取大家生機的情況相吻合,前後連線一想,不就大澈大悟了?”
於是,穎悟之色浮上了每個人的面孔當然,在大夥的頓然僚悉裡,更加榮有一抹由衷的欽佩,房鐵孤一伸大拇指:“苟老弟,難得你反應神速竟能連想貫通,而紫少兄更令人服貼,他卻想得到以這個典故來暗示作他的計謀!”
祁老六喃喃的道:
“在那種要命關頭,換了我早就急糊塗了,那還想得到以這些斥腐典故來啟發別人?”
藍揚善眉頭一皺,道:
“所以隨你就只能扮演個小角色,登不了大雅之堂!”
祁老六反唇相譏:
“媽的皮,你別說我,再怎麼暈,我也比你強,想當年,在黃河上下,我姓祁的可是一跺腳翻江倒海的人物,那時,坐的是大虎皮交椅,執的是黃金令箭,操生殺之權,握水路命脈,可神氣著呢!”
“哇”了一聲,藍揚善道:
“少在咱面前炫耀,你以為咱是幹啥的?咱自白山黑水開始,走南闖北,過三江五湖,會盡天下好漢,咱一條金剛杖,明堵奸商,暗砸肥羊,過的是優遊歲月,享的是酒肉生活,一人佔山,一人為王,睡下一根,起來一身,向煙林喊嘯,朝雲海叱喝,嘿嘿,更威風八面!”
祁老六不屑的道:
“說穿了,肥頭.你不過只是個敲悶棍的罷了!”
掙紅了一張臉,藍揚善急道:
“咱,咱是獨腳大俠!”
嘻嘻一笑,祁老六道:
“你少他媽在那裡賣起道號,俠?什麼俠?”
苟圖昌大聲阻止他們吵鬧下去,呵斥道:“一天到晚淨曉得吵,怎不多用點心思到傍的地方?學學我,包你們竅門也多開幾個!”
紫千豪笑道:
“圖昌,我們也該走了吧?”
這時,恰好“斷流刀”伍桐奔了過來,氣吁吁的道:“大哥,那幾個龜孫全埋下地了,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走?”
點點頭,紫千豪道:
“下令列隊登程。”
伍桐躬身答應,邊笑道:
“大哥,今天這一戰,我們全都變成看熱鬧的了,從頭到尾,全是你老一個人在比劃。”
紫千豪笑道:
“那還不好?你們多歇者點。”
搖搖頭,伍侗道:
“滋味卻太不好受,大哥,你不知道,你在跳下絕崖之前,那種慷慨悲壯的模樣,就和真的役有分別我們大夥全震驚得心都不會跳啦,只想到你一跳,我們就跟著往下跳,都不用活了……”苟圖昌道:“還不是我壓制住了你們這種呆想?等於救了你們的性命,要不,老大一跳之下馬上飛撲回來,你們跟著一跳呢?恐怕就一個也回不來嘍!”
一邊,祁老六道:
“我們跟著老大這麼久了,卻還不曉得老大有這一手呢,演技演得比第一流的角色都逼真……”紫千豪笑罵道:“不要胡扯,圖昌,下令啟行。”
很快的,在苟圖昌的一連串命令下,數十名孤竹兒郎全已登鞍上馬,紫千豪仍然一騎當先,牢領著隊伍,站著狹窄的山道緩緩往前行去。
落後一個馬頭的房鐵孤忽然開口道:
“對了,紫少兄,我想起來了……”
回過頭,紫千豪笑道:
“想起什麼來了?”
房鐵孤若有所思的道:
“在你宣告同意跳下深淵的時候,我不該那麼盲目衝動,幾乎壞了你的大事,其實。我只要仔細一分析,便可以發現你的用心……”笑笑,紫千豪道:“說說著。”
房鐵孤道:
“除了苟老弟所說的,你在那副圖畫上的主要暗示之外,另還有些小細節可以影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