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組織的節目,雖然白老師在其中有指導作用,但大體上,還是每個班級配合產生的結果。總之,你如果真的想出一個好相聲的話,我一定讓這個相聲成為壓軸大戲!”
池媛嘟囔了半天,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後來見周行文的眼神越來越冷,一咬牙,立刻來了一句“總之”,下了軍令狀!
周行文笑了笑,道:“這樣就好。我立刻把你們想要的相聲寫出來。至於誰要上臺,那就看她的相聲天賦如何了!”
週六週日在學生們的生涯中總是如此短暫的。當週行文整理了《火星沒事》並投稿給本省最大的文學行雜誌《火花》以後,時鐘的箭頭就撥向了星期一。這一天,周行文並沒有上課,幾乎開始上學,他與易涵等人就在教導處開始集合。
“周行文,你今天怎麼穿著校服來了?!”
白潔一眼就看到了他,對於這個學生,白潔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不僅因為他在校園爭風事件中的冷靜表現。更因為那件事情背後的權利威嚴。白潔本就是那種把權利看得比天高的世俗女人,現在越發認準自己的選擇。不過她畢竟是老師,在易涵面前擺一擺和藹可親的笑容也就可以了。反而在周行文面前,白潔總是擺不起老師的架子,越是和這個學生相處,越是會忘記他的年齡,有時白潔自己也詫異,這究竟是不是年僅八歲的孩子?
“怎麼了?老師?週一升國旗不是必須要穿校服嗎?”
周行文有些模糊,不過心中已經暗感不妙了,因為今天的易涵等人都是一副盛裝出鏡的樣子。甚至池媛更加誇張,她竟然拿著一個行李箱。不過周行文來不及詢問其中到底有什麼“內容”,就被白潔盯上了!
“老師,對不起,是我的錯!”
還沒等白潔開口,一邊的池媛已經說話了。她一路小跑到白潔身邊,笑語盈盈的說:“老師,我忘記給周行文交代了。他一直不知道迎新大會的服裝要求!”
聽到這句話,周行文才有些恍然,是了!雖說小學時的各種大會必須要求穿校服,但初中就顯得自由一些,特別是做為主持人,雖然不要求西裝禮服那麼誇張,但還是必須要有些樣子的。
怎麼辦?現在回家的話也已經來不及了。迎新大會馬上開始。作為新學期開學的象徵,週一的課程安排會為迎新大會讓路的。
“呵呵,不必擔心。我在準備自己衣服的時候,想到了這點,所以連你的也準備了!”
池媛在周行文有些焦躁的時候,突然噗嗤一笑,獻寶似得拉出自己的皮箱,開啟一看,各種衣服琳琅滿目,甚至還有女生的一些掛飾!
此時,周圍已經聚滿了此次迎新大會的參與者們。看到池媛百寶箱一般的變化出如此多的東西,更是一齊驚歎出聲來!
“池媛你這是開時裝釋出會嗎?怎麼帶了這麼多衣服!周行文能用嗎?這是什麼?”
一旁的易涵翻了翻箱子,最終在箱子下面,找出兩個藍色的布褂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兒。
“說相聲的道具呀!易涵,你放棄吧。不僅在與周行文的配合上你不如我,你看,連準備方面也沒我來得充分!看看,正合身啊!”
池媛從易涵手中接過褂子,在周行文身上比了比,禁不住眉開眼笑道。
易涵緊了緊小手,恐怕只有她才能稍微聽懂池媛口中的“你放棄吧”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深刻含義。只是在週六的相聲排練上,她確實輸給了池媛。而且她在這個小圈子裡的地位不高,除了白潔和周行文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池媛的死黨,在這種情況下,易涵的這次“失敗”似乎情有可原。
周行文不想兩女為了以件小事鬧起來,於是翻了翻箱子,問道:“池媛,我的主持人服裝是那個?給我找找,我試試看,現在只有用你的衣服了。時間已經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