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將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耳朵上。周圍的景緻在她的腦海裡漸漸清晰,她似乎能看見那閃電在慢慢的放慢。人影也依稀可見。她冷冷的哼了一聲,想用這種方法來迷惑她,未免也太可笑了!
皇埔寧舉劍向黑影攻去,那黑衣人不料到居然會被皇埔寧看破行蹤。他停了下來,撫著被皇埔寧削掉的手臂,嘖嘖出聲:“天狐的修為又漲了。”剛剛那劍如果不是憑著本能閃的快,就會被她削掉半個身子!
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黑衣人的斷臂處輕鬆的又長出新的肢體。皇埔寧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倒要看看,他能長到什麼時候!在一旁觀戰的楚歡微微皺了眉。
皇埔寧的劍術雖然比不上文納與楚歡,但還是把那黑衣人的肢體不停的削掉,斬斷。黑衣人似乎在逗著她玩,從來都不主動攻擊,只一味的躲閃和逃避。
皇埔寧見他這樣,越發的在心中冷笑。黑衣人連結了兩個印,站在原地,大喝一聲去!
皇埔寧飛快的躲閃,終於用到這一招了?她冷笑:“同樣的招數,我不可能中第二次!”
黑衣人不說話,只是站在原地陰笑著,好似天狐已經歸他所有。
皇埔寧正要舉劍去攻,忽然發現腳下的步子移不動了。她微一皺眉,妖力不斷的從腳下開始流失。細細一想,原來他剛剛連續的放了兩個咒!
“如何?你還不是要落在我的手裡?”黑衣人笑著。
“你確定?”皇埔寧的唇角微微的勾起,笑的無比的邪魅。眸底已不見清澈,而是一片腥紅形成的旋渦。她仍舊保持微笑的蹲下身,小手飛快的結印,“咒術反彈!”她如白玉般的手拍在蠕動的地面上。咒術反彈,世間只有她一人會的術,否則想要掙脫那黑衣人絕不容易。要麼想方法讓他不能用這術,要麼就要使用與這咒術相剋的術。
那黑衣人瞬間軟倒在地,眼裡盡是不可置信。皇埔寧滿足的感覺到妖力如涓涓的河流充沛著自己。原來是這樣,用對方的妖力來補充自己。她看向癱倒在地的黑衣人,冷笑:“沒有想到有一天你也會倒在自己得意的咒術下吧!”黑衣人的身形漸漸不穩,扭曲變幻著,是因為妖力不夠而無法維持人形。
他腳下的土地彷彿有生命般的蠕動著。皇埔寧靈機一閃,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閃動,但當看見那黑衣人已經露出原形時她無暇再顧其他。她現在的妖力太過充沛,如果不發洩一點她會發瘋的。
皇埔寧舉劍走近它,原來是隻與壁虎差不多的東西。足足有成人半條手臂長。正軟粑粑的倒在地上。
她舉劍割下了它的爪子,見地上的那東西痛的滿地打滾。但很快他就沒有力氣在地上打滾了。斷肢處也沒有長出新的肢體來代替。
原來他是以妖力來促增肢體的自我生長,如今沒有一點妖力,就再也長不出來了。
皇埔寧看奄奄一息的它終於覺的心底快意,她又割下了它的一隻爪子。看它痛苦的掙扎才算給文那受了一年多的苦報了仇。
皇埔寧得意洋洋的衝楚歡與文納笑和。手裡伶著那東西的尾巴,笑的好不暢快。忽然,楚歡的臉色一青,他著急的喊道:“師妹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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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埔寧:〃娘;你為啥要那討厭的妖上場?〃
某漁:〃厄;這個啊,寧兒;他上場難道不好嗎?再說你也學了那麼多法術了也有能力打贏他。可以報以前的仇難道不好麼?〃
皇埔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