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是最近才發現,誰能想到楚家居然來招暗渡陳倉,在做長線投資的同時把我們兩家資金都給套住,他們的這種做法可以說就是賠本在為當地政府投資,解決當地政府資金上的緊缺問題,濱江新城又是省裡乃至國家的一個重點專案,楚家雖然在這上面吃了虧,但卻在其它專案上得到當地政府的大力支援,據說南京到上海的城際快速幹道和地下物流系統又被楚業集團給拔了頭籌,光這一項,就遠遠超過了楚業集團套在濱江新城中的那點資金的流動盈利和利息!”
秦道飛聽到女兒的分析,才若有所悟地道:“原來他們是圈我們富都的錢去當好人,再為他們自己撈取更多的好處,虧大家一起吃,這收穫嘛就是他們一人得,還有沒有天理了?”
秦慕雲實在不想再看到他這個草包兒子,煩躁地衝著兒子兒媳一揮手,說道:“你們倆先回去吧,我和念然再單獨談談。”
看著兒子一臉鬱悶地走出房門,秦慕雲才轉而向秦念然問道:“念然,現在不是再想我們怎麼吃虧的事,而是要弄明白楚放山那個老狐狸現在葫蘆裡倒底賣的是什麼藥?這次楚家突然到訪,還帶了10個億,居然只是敦促你和那個小傻子的事,真是令人費解?”
秦念然也是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很是奇怪,孫女也沒想明白,他們楚家早就設下這麼一個圈套,等著我們鑽進去,如果說是單單為了婚事,那他們也太兒戲了吧,如果說是要對付我們富都實業,我們之間也就是個合作關係,也沒利益衝突,而且我們富都遠遠構不成對楚業的威脅,更談不上什麼競爭,而且以楚放山一貫儒家正道的做事風格,應該也不是什麼惡意的欺行霸市和打壓同行,所以這事,孫女可真是看不透了。”
秦慕雲聽完也是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才向秦念然道:“這事慢慢看吧,總不至於楚放山那老狐狸知道是你將成為富都的接班人,就想憑藉什麼聯姻把我們給吞併了吧?就憑他那個傻孫子,真要是這樣,還不知道誰吞併誰呢?哼,哼……”
“爺爺,我算過了,楚業拖我們的錢款最多還有8年時間,因為8年後將是濱江新城全面開始交付使用並且盈利的時候,到時他們楚業就再也沒什麼藉口拖欠下去,整個濱江新城專案將帶給我們富都129個億的收入,其實仔細算下來,除去前後加起來楚業可能拖欠款項的10年時間,所產生的利息損失,加權投資損失,我們還是有近20%的收益,並沒有吃多少虧,正是由於有了這個結論和推算,所以孫女才摸不透這件事楚家倒底抱著的是個什麼目的?”
秦慕雲仰頭閉目想了會,可能是不再想談這件事了,轉而說道:“嗯,先撂撂吧,對了,念然,明天你真的要陪楚家那個傻子逛外灘啊?你要是實在不想去,爺爺豁出去了,替你把這約會給取消,或者乾脆就讓爺爺把整個事情給挑明瞭,婚約都給你解除咯!”
秦念然看著爺爺激動而真誠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陣暖意,她雖然生在了豪門,並且天賦過人,但除了爺爺外,連爸爸媽媽都和她陌生的很,特別是她接手富都後,與其說是他們的女兒,不如說是他們的‘領導’、他們的‘財神’來的更恰當點。
當下穩了穩心情,把目光放出了窗外,看著夜色迷離的景色,不禁想到了自身的婚事,其實從她十幾歲開始,身邊就不乏追求者,有巨賈富貴豪門之子,也有高官權閥門第之孫,特別是她入主富都以來,更有數不清的年輕才俊成為了她的追隨者,什麼迎合獻媚,什麼風流倜儻,什麼故作深沉等等,無不像一個個小丑般在她面前表現著,她除了反感就是深深的厭惡,難道她也要步姑婆的後塵,空谷幽蘭,獨傲一世?
看著孫女陷入沉思,秦慕雲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