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芸清主動說話,楚天域也就藉著話題,來個順水推舟,模稜兩可地問道:“嗯,這次你們總共帶了多少人前來?其他地方還有人留守嗎?”
“稟聖主,這次芸清只是帶來十八天部地混元部前來,我們並沒有想到,冥域門居然會破壞協定,動用天幻者的力量,否則我們也不會只准備這點人手。這次要不是聖主親自入世,恐怕我們早就凶多吉少了!”
“嗯。我也是一時地心血來潮,適逢其會罷了!哦,對了,這次你們和展家的伏擊,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天域還是問的模糊,反正現在他是聖主地身份,就算問的話題再混亂。下面的人也只有老實回答的份。
果然,對於楚天域這樣突然,而且沒頭沒尾的問話,芸清聽得也是一愣,心中琢磨了一番,又好好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冷靜地回答道:“這次的行動,主要是針對前陣子出現的一個神秘力量,他的出現。往往針對展氏的聖血弟子,而且從來不留活口,所過之處。一片血腥。直到今天早上,展天才來信通知我們,說是他們抓住了一個可疑之人,身上的標記,跟以前殺死他孫子地兇手,留下的標記是一樣,肯定是某個隱藏地組織,而且很可能跟冥域地勢力有關,所以就送來給我們,以搜血大法將他腦中的聯絡方式套出,進而佈置下了這個埋伏,不想聖主卻恰逢其會,誤擾聖主,我們,我們簡直是罪該萬死!”
對於芸清的請罪,楚天域耐煩地一揮手,阻止道:“好了,知者不罪,我問你,那名被抓之人,現在何處?”
芸清聽完又是一愣,由疑聲道:“聖主,經過我們搜血大法之人,當場就會因為血管爆裂,血液大量衝入腦際而亡,怎麼您不記得了?”
“哦!”楚天域支吾了一聲,強壓下心中的忍,遂轉移話題道:“那麼看來前陣子的事,就是這兩個天幻者搞出的明堂,既然他們先啟戰端,那麼我們也就不用再客氣,立刻開啟噬血之門,動用我們全部的力量,以應付冥域地出世!”
楚天域這番連蒙帶騙的話語,果然讓芸清忘了剛剛的疑惑,不禁把思維放在了楚天域所說的事情上。
她對楚天域的話是深信不疑,很明顯,除了天幻者的力量,又有誰能夠這麼幹淨利落地屠殺聖血弟子,而且今天的埋伏,除了誤擾聖主外,兩名天幻者果然出現,只不過當時因為聖主的出現,而使他們的埋伏提前啟動,這才讓後來地兩名天幻者撿了個便宜,發覺了端倪,從外圍就一路殺進來,讓他們損失慘重。
不過就算沒有聖主的突然出現,埋伏成功,但要是知道這次要對付的是天幻者,別說還是兩個,就是一個,他們這樣地埋伏,也是不堪一擊,真正對陣,也只有落得個束手待斃的下場,才不久地那一幕,芸清還是記憶猶新,後怕不已。
所以對於聖主說的要開啟噬血之門,芸清是立刻同意道:“芸清聽令,回去後,芸清就會招集十八部,進行開啟儀式,解開我們血聖者的封印。”
說到這裡,芸清像是又想起什麼一般,不由有點猶豫地輕聲問道:“聖,聖主,既然您老人家出世,還,還用得著開啟聖血者的封印嗎?”
“當然,有備無患!”楚天域很自然地點頭答道。對於泰爺背後的冥域,楚天域剛剛也在那最後一名天幻者的腦域中,獲得了不少資訊,知道了他們冥域跟天聖門幾乎是相同的組織架構,除了噬天之外,下面就是天幻者,跟天聖門的聖血者,同屬一個級別;再往下就是跟天聖門芸清這樣類似地隱世弟子,楚天域最初跟蹤的那五個高手,就應該屬於這個範疇;而在世間的則是以泰爺為首的外圍力量,跟展氏家族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他們知道什麼原因,比展氏要低調多了,也就是在最近,才蠢蠢欲動,逐漸增加了活動範圍,居然將觸角首先伸向了商界,然後是修為界,最後加上楚天域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