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找間館子先坐著,再慢慢聊……”
“好好,天域這個提議好,我們早就等著這句話了,周杰,我們走,好好宰楚天域一頓,哈哈~+”大胡一把拉起周杰,邊走邊道。
大胡說是要好好宰楚天域一頓,但找的還是普通的小飯館,不過在裡面開了個小包廂,三人坐下後,大胡倒是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肉菜,說是好久沒打牙祭了,說著還拽著周杰要叫他點幾個,卻被周杰一聲“隨便”給打發了。
楚天域又給“隨便”加了幾個菜,估計足夠他們邊吃邊聊上幾個小時的了。
“幾位先生,要不要來點酒水,白酒、啤酒、飲料我們都有……”點完菜,服務小姐熱情地推薦道。
“整兩瓶二鍋頭來!”周杰突然插嘴說道。
“別,周杰……”大胡剛要說什麼,卻被楚天域用眼神制止祝“別兩瓶了,先來三瓶,一人一瓶!今天好不容易聚了聚,就喝個痛快!”楚天域故作豪爽的說道。
“哦,好的……”說著那服務員轉身就是一撇嘴,暗中嘀哂道:“還作什麼豪爽狀,多一瓶二鍋頭也不就多加上個幾塊錢,切……”
隨著幾杯二鍋頭下肚,周杰終於彷彿開啟了話匣子一般,在楚天域和大胡的開懷誘導下終於說出了他和樂兒之間發生的一切。
其實不用多說,他們二人就大概知道個怎麼回事,楚天域也不勸他,只是讓他述說著、發洩著……
就聽周杰從樂兒扯到了同學間的競爭和攀比,能進北大地,在高中,哪個不是個中的翹楚,可現在,就算以周杰的水平,也只能堪堪算是個中游,以前在高中,名列前茅的成績一直是周杰的驕傲和精神支柱,其他的周杰家也是個普通家庭,其他方面又有什麼能夠拿出來炫耀的?
可進了大學,他守住這個唯一陣地也徹底消失,優勢蕩然無存,所以周杰在痛苦,在怨恨的同時,更是對他自己的一種深深的失望、迷茫和悲觀……
當週傑發洩到極致的時候,楚天域突然將桌上所有的酒瓶和剩酒通通掃落在地,巨大的聲響把服務員也引了進來。
大胡一聲斷吼,“他媽的給我滾出去!打了碰了一會算給你,滾!”
服務員當即翻了翻白眼,這種情況估計他們也見多了,耍酒瘋嘛,這種情況還是少惹為妙,所以大胡吼完,那服務員一下就將頭縮了回去。
“周杰,你聽著,大道理我不想多說,你的遭遇我也不會有什麼同情,你更別指望在我和大胡這裡找到安慰,或是替你對樂兒打抱不平,自己的事情永遠需要自己去解決,沒人能代替!”楚天域直視著周杰說道。
“我,我窩氣啊!那種無力的感覺,你,你們是不能夠體會,哈哈,比什麼?比錢沒人家多,比背景我們家就是一工人家庭,就連他媽最後學習上的那點尊嚴都被剝奪了,那些同學是人嗎?都他媽的一個個省市的狀元,人尖上的人尖,我,我算什麼,什麼都他媽的不是啊,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傷心時!
楚天域和大胡兩人相視一眼,隨後什麼多餘的話也沒再說,楚天域直接喊了聲:“服務員,給我搬一箱二鍋頭進來!”
大胡和周杰第二瓶還沒喝完,就醉的不醒人事,楚天域這次喝酒也沒運功,但其經過猴兒酒的鍛鍊,本身酒量已是千杯不醉,隨意幾瓶下去,最多頭感到有點暈罷了。
楚天域結完帳單,扶著兩人剛走出飯店的大門,就看見了秦念然和她輛跑車靜靜的停在外面。
“要幫忙嗎?”秦念然冰冷的語氣響了起來。
“求之不得!”楚天域在酒精的作用下,彷彿也沒了什麼顧及般爽快的答道。
楚天域一手一個將他倆硬塞進了秦念然後面的車座裡,然後才在秦念然的注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