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聳啊聳,浩子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於忍住笑意,俊臉兒通紅,顫巍巍的探過腦袋,精光閃閃的眼眸中還是無邊的笑意。
“你的腦袋到底是怎麼做的?真的是太好笑了,我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哦哈哈。“浩子野話沒有說完,再次抱著肚子去哎呦,只是艾兒的眼眸一愣,落寞的垂下眼簾,烏溜溜的眼裡盈滿晶瑩的水汽,小嘴兒委屈的顫抖著,然後緩緩的轉身。
房門悄無聲息的關上,蘇艾兒像一個木偶一樣痴呆呆的下樓,然後進房打包行禮,趁著夜色,消失在別墅之外。
爆笑了許久,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浩子野渾身著拍著腦袋,咦,沒人,在轉轉,還是沒人,下床開啟房門,客廳中一片寂靜,連那盞應急燈都熄滅了。艾兒的房門緊緊的關著。
抬起雙手,鬆弛一下面部的肌肉,浩子野濃眉飛揚,雙眸銳利陰沉蘊藏著一股冷冽的自信,突然,他垂下眼簾,眸光變得從來都沒有過的溫柔,抬眸,望向艾兒的房門,移動腳步,他想要解釋,彷彿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只是大手頂在房門之上,卻沒有勇氣推開。
許久,他緩緩的轉身,自嘲的冷笑一聲,搖搖頭,上樓,關門睡覺。
半夜,浩子野再次被噩夢驚醒,習慣的下樓摸進了艾兒的房間,想想晚上的他的惡劣態度,也不好意思與艾兒捱得太近。蜷著身子縮在床腳,呼呼的睡去。卻不知床的那一半,空空如也。
清晨,當晨曦穿過落地窗映照在浩子野的俊臉之上,浩子野懶懶的翻了個身子,口中哆哆嗦嗦的喊了一聲:“蘇艾兒,將窗簾拉上。”順便哆嗦女孩子睡覺不拉窗簾等等。
回答浩子野的是一片靜溢。
他不耐的低吼一聲,再次大聲命令:“蘇艾兒,聽到沒有。”
沉默。
他終於不耐的回頭,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而已,薄被疊放的整整齊齊,彷彿昨晚都沒有人睡過一般。
支起身子,眼眸犀利冷漠,支起耳朵仔細的傾聽客廳的動靜,莫非這蘇艾兒起來做早飯了嗎?瞧瞧時間,還早啊。
赤腳下床,浩子野拉開房門,客廳中一片寧靜,陽光照在大理石地板上,激起一片片光暈。探出腦袋,浩子野清清喉嚨冷聲喊了蘇艾兒的名字,回答他的也只是空蕩蕩的回聲。沉下眼簾,浩子野突然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心慌,他冷冷的拉開餐廳的拉門,沒有蘇艾兒的身影。
心中一寒,浩子野轉身按下電話:“小陳,看見蘇艾兒了嗎?”聲音冷熱到了極點。
“總裁,艾兒小姐昨晚就出去了,她說是總裁讓她出去辦事情……”小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然後他成功的聽到浩子野低咒了一聲,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
浩子野鐵青著臉回座,艾兒拿來的行禮已經全部的不見了,他買給她的洋裝與首飾冷冷的擺放書桌上,整齊而有序,彷彿在對他無盡的嘲笑。
再次低咒一聲,浩子野拿了車鑰匙轉身出門。對於蘇艾兒的再次翹家,他絕對不會再輕易的原諒。
今天是醫學院開學的第一天,也是新生入學的第一天,醫學院的門口早已經被各式車子堵了個水洩不通,對於早已經是大三生的蘇艾兒來說,雖然不像那些新生那般激動,卻也是難掩了興奮的心情,跑到臨床醫學系尋找夏侯博映,但是卻被告知夏侯今天並沒有來上學,但是大家彷彿都看到了蘇艾兒拍的廣告,幾個本就對艾兒又興趣的男生更是猛獻殷勤,將艾兒團團圍在一起。
“今天晚上會有迎新晚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看晚會?”一位高個子男生,首先開口。
“看什麼晚會啊。不去。我請你吃飯好嗎?”另一個夏侯的鐵哥們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雖然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今天夏侯沒來,就當中沒有他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