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周遺夢則是一種說不出的孤寂,孤寂的讓人不敢仰視,不敢憐惜;而婷兒則是一種聖潔的輕靈,輕靈如煙,空靈如仙!慕容蘭娟一身火紅,奔放得就如一團燃燒著的火焰,燒滿天!而立在身邊的墨青則是一臉的冷霜,使人望而生寒,冷的可怕,但冷的嬌豔!
不曾見過真正的美,是一種遺憾,但若你真正的見到了美,心中的那份留綣,絕非可以言傳。
靜!依舊是靜,空氣彷彿已然凝滯,時間也彷彿已停止運轉,佛爐中的清煙竟也變得那樣的香甜!
突然,薛沉香在光霧中向前走去,接著是墨青、紀小秋、柳含煙、慕容蘭娟,裡面坐著薛搖紅、墨龍祥、紀綱、董婉婉、餘循真。
薛沉香在光霧中越走越近,突然開口叫道:“娘——”
“香兒,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薛搖紅雙目中淚光點點,拉著薛沉香的手哽咽道。
立在身旁的許侍霜則直接淚如雨落,嗚咽不已。
突然,一隻手輕輕地摟住了她輕顫的肩,那個熟稔而又略帶磁音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侍霜,你薛姐姐已經沒事了,你該為她高興才對,還哭什麼?”
“何大哥!”許侍霜卻將頭埋在何天香懷裡痛哭起來,倘若一哭能夠把這一個月來的委屈、痛苦、悲傷、內疚、害怕都傾洩出來的話,那也就足夠了。
婷兒、葉留痕、周遺夢、李凝雪也都輕輕地圍了過來,輕輕地凝視著許侍霜,眼光中充滿了馨暖。有時候,安慰並不真的需要語言,卻遠遠勝卻語言。
“什麼?就這小子?!”旁邊突然響起紀綱的一聲大叫,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紀小秋的後頸把她老鷹提小雞似的提了起來,瞅瞅紀小秋,又瞅瞅旁邊的向歌吟,一幅打死也不敢相信的樣子,用的居然是大力鷹爪手!
“就……就是他了!你快放我下來!”紀小秋在空中只覺難受至極,忍不住大聲叫道。
向歌吟也不覺大是心痛,連連叫道:“紀前輩,紀前輩,你先把紀姑娘放下來,咱們有話慢慢談!”
紀綱終於將紀小秋放了下來,猶自不敢相信地道:“上次見到你們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傢伙賊頭賊腦的不對勁兒,沒想到他真的對你不懷好意。可是你看他愣頭愣腦傻乎乎一塊又怎趕得上咱爺倆兒這靈光勁兒?”
其實向歌吟本身還不錯的嘛,不過這話出自本身就愣頭愣腦傻乎乎一塊的紀綱之口也就無可厚非了。
“可人家就是喜歡他這個傻勁兒嘛!”紀小秋嗔道,不由又羞又澀地飛了向歌吟一眼。
事到如今,向歌吟又還能說些什麼?也唯有不傻裝傻立在那兒傻笑罷了。
但最覺痛苦的還是郭強。因為墨龍祥竟比墨青還冷還酷!如果說墨青是臘月山上的雪的話,那墨龍祥就是北方河上的冰!
墨青就站在墨龍祥身邊,父女二人一起用刀鋒一般冰涼的目光在郭強身上你刮過來我刮過去,直颳得郭強渾身發涼,骨頭都吱吱作響,幾乎連再站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就是他嗎?”墨龍祥終於開口說話了,卻冷若河上的冰。
“就是他。”墨青也冷冷地道,卻冷若冰上的風,眼睛猶在郭強身上刮來刮去。
“勉強還算可以!”墨龍祥終於點了點頭,收回了目光對墨青道。
“天哪!”郭強突然感動的直想大哭一場,哭他個三天三夜,哭他個天昏地暗!
“娟兒,你長大了!”餘循真靜靜地打量著慕容蘭娟,欣慰地道。
“可我還有許多事情做不好!”慕容蘭娟卻苦笑道。
“這有什麼?誰沒有個經歷的過程,更何況還有咱們在旁邊幫你呢?”江城月與李夢蓮輕笑道。
“謝謝你們!”慕容蘭娟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