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一別,別來可好?”
何天棄皮笑肉不笑地道:“託樓主洪福,本公子還好,只不過今天樓主你可要不妙了。”說著揮扇撲上。
叮!劍扇相交,兩人各退半步,誰也不敢大意,立即鬥在了一處。李夢蓮替赫天南接上了血無天,赫天南只有和李漢成對決。
正打的激烈,突聽江城月在後面叫道:“薛樓主不行呀!這棺材加了鎖,我打不開。”薛沉香扭頭看去,不由大是好笑,卻見江城月長劍折成兩截扔在地上,正滿頭大汗的用雙手擰鎖頭,但又怎能動得分毫,稍一疏神,險些被何天棄一扇拂中,連忙凝神招架。
李漢成也冷笑:“那可是淮南鎖王鄭一鎖的鎖,你還想擰開?”
赫天南一聽大怒,一棒槌逼開李漢成,一步跳到棺材前面叫道:“誰還用費那工夫!”說著一棒槌砸下。
突然,一隻衣袖破空捲來,力大無比竟將赫天南連人帶棒卷出三尺,就聽薛沉香叫道:“莫傷了何公子!”黃影一閃,鏘啷啷——火花四濺,一把牛鼻大鎖應聲而斷,江城月順勢加上一腳,嘭——哐——當——祖母綠、貓兒眼兒、珍珠瑪瑙、古董翡翠撒了滿地,一時之間,珠光寶氣,勾魂刺眼!
所有的打鬥已經停止,薛沉香、李夢蓮、江城月、赫天南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何天棄、血無天眼中則充滿了貪婪的光芒,喉頭間一鼓一鼓的,發出飢渴的聲音。
“真的不是何公子?!”薛沉香喃喃地道。
“南疆進員的綠玉麒麟,新羅的白玉綾羅,老天!你們好大的膽子,這可都是大內的東西。”赫天南張大了嘴巴。
“今天在場的人,一個也不能留:”李漢成突然惡狠狠地大吼道。
“有什麼好處?”血無天盯著珠寶主意地道。
“每人十分之一!”
“太少了!”何天棄也全身發熱。
“五分之一!”李漢成咬咬牙道。
“成交了!”血無天大叫一聲衝了上來。
唰——薛沉香揮劍,劍光耀眼,硬生生地將三人逼退兩步冷笑道:“你們想打,本姑娘今天還不奉陪了呢!咱們走!”人影兒閃,四人跳出房間。
“為什麼不搶下那批不義之財?”路上江城月問道。
“那些一定是李老賊為謀反所積蘊的軍響,他派李漢成回老家,肯定是為了藏匿那些東西,咱們派人盯緊了,看他埋在何處,然後再告訴何大人,豈不是一條有利的證據嗎?再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次李漢成不好好出一次血,何天棄與血無天又怎會與他干休?但這筆東西不是個小數目,李漢成這次既便是硬著頭皮給了他們,這樑子也算是結下了!”他們又還能一心嗎?“薛沉香笑道。
“高 !”三人不由一起敬佩地看看薛沉香,豎起了大拇指。
突聽何田棄後面叫道:“想這麼就走掉?也太便宜了吧?”伸手一扳,嗤嗤嗤四根扇骨激射而出。
江城月三人正要回身,薛沉香卻低聲道:“走!不用跟他羅嗦!”反手打出四道碧芒,叮叮叮只聽四聲脆響,四根扇骨都從中一劈為二墜在地下,碧芒卻依舊去勢如電,直奔身後的何天棄與血無天。
“碧血神針!”何天棄不由大吃一驚,一個空心翻翻過,血無天也一個急剎車,長劍一抬,叮叮砸飛兩支神針,也不由鼻尖冒汗,在抬頭時,四人已去的遠了。
“還是讓他們跑了!”李漢成氣急敗壞地從後面趕來。
“碧血神針犀利無比,你還要咱們怎樣?”血無天也不由惱怒得道。
李漢成眼見兩人一肚子窩火的樣子,不由又滿臉堆笑道:“兩位不要誤會,我也是一時情急;不過不管怎樣,這珠寶嗎,還是照給,畢竟,咱們以後合作的日子還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