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有勞了。”
“沒關係,少莊主、二小姐,屬下告辭了。”那名弟子說完之後就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肚,策馬離開了,留下一陣枯葉低飛。
“選地不如撞地,我們就在這裡休息燒烤吧!”尚早笑著詢問雪姬的意見。
雪姬輕笑表示沒有意見。
兩位主子決定了之後,跟在後面的流雲宗弟子們,便開始分工,撿柴的撿柴,汲水的汲水,雪姬看到大家忙活,也想要過去幫忙,卻被尚早攔住。
“二小姐,這種事情,您還是不要親自動手的好。”
“沒關係,平日裡做習慣了。”雪姬簡單應了一句之後還打算過去,被尚早再一次攔住。
尚早帶有幾分揶揄的小聲笑道:“我想我知道二小姐為什麼非要跑來這裡沐浴了。”一個平日裡經常洗衣做飯的小姐,可想而知,她的小姐稱呼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所以……少莊主是想問雪依什麼?”雪姬直入地問道。
尚早抬眼看了一眼四周,故意遲疑地說道:“在那之前,我可不可以問二小姐一個關於二小姐的問題?”
“什麼問題?”
尚早的眼中帶著一種很深的笑意望著雪姬,最後從她的眼睛移到了她臉上的面具:“二小姐,為什麼要戴這樣一張面具遮去自己的容貌呢?”
對於尚早的這個問題,雪姬有幾分意外,她笑了:“很簡單啊!遮去醜陋。”
“我不信。”尚早輕輕搖了搖頭,他看著雪姬另外一半露出來的臉頰,上寬下尖的瓜子臉型,白皙的面板,明媚的眉眼,怎麼看,都是一個模樣豔麗的佳人,“二小姐定時為了避開那些上門求親的人,所以才故意放出這樣的話。”
雪姬笑笑,沒有反駁尚早的話,而是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鐵面具,面具摘下後,那因為失去左眼而凹陷的眼窩極其可怖,而且之前蜱蟲怪吸血而導致的整個左半臉面板皺裂還沒有完全恢復,更顯的猙獰。
看到這樣的一張臉,尚早只覺得心中咯噔一下,但是在雪姬的面前,害死保持著平靜的笑容,調整情緒良久之後說道:“二小姐,我可以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嗎?”
雪姬有幾分意外的看著尚早,臉上是溫和的笑容,完全沒有被她嚇著的樣子,雪姬輕輕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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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良久,尚早仍是說不上一個由頭,尚良頗為生氣的瞪了尚早一眼,說道:“你與紫依很快就要成親,你梵叔叔和長公主很快就是你的岳父岳母了!”
“啊!”尚早恍然大悟地端起酒杯,恭敬而難掩喜色的說道,“是小侄愚魯,岳父岳母在上,小侄……額…小婿敬二老一杯。”
“哈哈哈!!”梵青雲爽朗地笑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好!”
一杯飲罷,尚早沒有坐下,而是拎起酒壺又往杯中倒了一杯酒,朝著雪姬和冬寒舉起了酒杯,因是平輩,兩人見此,便也端了酒杯站了起來。
“這一杯酒,尚早就敬冬寒師兄和二小姐,幸虧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兩位,這才不至於……呵……多謝兩位引路。這一杯,尚早先乾為敬。”言畢,仰頭飲下,之後將酒杯倒置示意自己幹了。
“少莊主客氣了。”冬寒也頗具豪氣的一飲而盡。
當雪姬也舉起酒杯準備同飲的時候,尚早卻忽然伸手製止,補了一句:“二小姐隨意即可。”
雪姬淡淡笑道:“無礙。”
同樣的一飲而盡,杯中見底。
三人就座後,梵青雲饒有興趣的問道:“賢侄剛才說幸虧冬寒和雪依引路,這是怎麼回事?”
“哦,是這樣……”
一場夜宴在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