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孃的狠,真是活牲口,施得很少罵髒話,這一次實在忍不住了!上次牛天子的兩個保鏢,也不至少上來就痛下殺手,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賈宸默的兩個保鏢簡直就是兩個畜生,真不拿人命當一回事兒,真的是不弄死他誓不罷休?
眼睛的餘光一掃,見賈宸默已經衝到了二小面前——剛才二小被施得救下,嚇傻了,站在原地呆呆不動,也不知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趕緊溜之大吉——他伸手又抓住了二小的衣領,揚手就要打二小耳光。
施得想要出手相救,卻無法脫身,只能眼睜睜看著賈宸默很無恥很無賴地痛打二小,第一次,他感受到了人生中總有無可奈何的時刻,儘管近在咫尺,儘管他無比痛心,卻無能為力!
一分神,馬壯的匕首已經逼近了施得胸前一尺之內,千鈞一髮之際,施得急忙用盡全力向後一閃,匕首貼著胸前滑過,距離胸口只有幾公分的距離,只差一分就劃破了衣服。
好險!
賈宸默見施得自身難保,得意地哈哈大笑,巴掌高高揚起,準備一個耳光打得二小暈頭轉向,而二小在他的淫威下,瑟瑟發抖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不料,正在落下的右手在半空之中,突然停下了。
當然不是賈宸默自己停了下來,而是他的胳膊被一隻手抓個正著。
賈宸默扭頭一看,身後站了一個年輕人,和施得年齡相仿,雖沒有施得長得精神,卻比施得比了幾分強悍之氣。
“你是誰?敢攔我,不想活了?”今天喝了不少酒的賈宸默酒壯慫人膽,再加上有兩個保鏢保護,他就膽大包天,儼然是老天第一他第二的不可一世。
“我是誰?”年輕人古怪地一笑,“我是你爺爺,孫子!”話音剛落,年輕人的右手飛速而至,狠狠地打在了賈宸默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賈宸默的左臉瞬間紅腫了起來。
臉上是火辣辣地疼,心裡是烈火熊熊的怒意,賈宸默暴起了,居然敢打他,這人是不是瘋了,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賈宸默?怒氣沖天的賈宸默“嗷”的一聲叫了起來:“狗日的東西,敢打老子,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
話未說完,年輕人冷冷一笑,左手一揚,一記耳光又扇在了賈宸默的右臉上:“沒教養的東西,張口閉口老子,就憑你要本事沒本事沒身高沒身高要男人不男人的窩囊樣,你也就配當孫子。”
兩記耳光過後,賈宸默被打暈了,他暴跳如雷,一眼瞅見地上有一塊磚頭,俯身去抓磚頭,準備給年輕人一板磚,不料才一彎腰,屁股上就又捱了一腳,他站立不穩,向前一衝,一頭就撞在了樹上。
這一下可撞得不輕,頭上立刻起了一個大包,賈宸默只覺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時施得和馬壯的交手也分出了勝負——在第一個回合施得險些遭了馬壯的毒手之後,一瞥之下,他見夏想出手教訓了賈宸默,而且夏想出手比他還狠,他頓時心情大好,哈哈一笑,一伸手就抓住了馬壯的胳膊,一抖一甩,就將馬壯的胳膊卸了下來,然後一腳踢出,正中馬壯的胯骨。馬壯再壯也頂不住了,當即倒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若是以前,施得不會再對倒在地下的失敗者下手,但他痛恨馬壯的狠毒,上前一腳踢在馬壯的腦門上,當即踢得馬壯白眼一番,不省人事了。
“哈哈。”
“哈哈。”
結束戰鬥後,施得和夏想對視一眼,二人心意相通,不約而同地同時哈哈大笑。
“痛快。”施得衝夏想一伸大拇指,“快意恩仇,怒髮衝冠,國家有夏兄這樣的敢作敢為的官員,是國家之幸。”
“過癮!”夏想伸手一拍施得的肩膀,“沒想到施老弟還會功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