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光亮,緊盯玉器行門口的幾輛汽車。
過了十幾分鍾,二樓辦公室的燈光熄滅了,先是說話的聲音傳來,隨後是下樓梯的聲音。片刻之後,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車前,正好位於燈光下,就讓施得將兩人看得清清楚楚。
正是花流年和過江龍。
“花姐,我真沒說過你是我的姘頭的話,再說我就算有這個想法,也不敢說出來不是?我又不是傻瓜。”過江龍還在解釋,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施得那小子胡說八道,回頭我非廢了他不可。”
“你不是傻瓜,你是笨蛋。”花流年氣急敗壞地罵道,“誰讓你去廢施得了?你敢廢了他,我就廢了你!我要一個殘廢的施得有什麼用,我要他好好的,才好讓他聽我的話,由我擺佈。最近你別去一碗香惹事了,先收斂一下,等過段時間再說。”
“那我不是白捱打了?”過江龍不高興了,“花姐,你不是看上施得那個小白臉了吧?你要是真看上了他,為什麼又讓我去一碗香鬧事,不是沒事找事嗎?”
“你又不懂女人心?快滾吧,我再給你多加幾千塊的醫療費,總夠了吧?”
“夠了,夠了。”一聽加錢,過江龍才笑了,“謝謝花姐,祝花姐桃花朵朵開。”
“一邊去,花姐的桃花早就夠了,不用你奉承。”
過江龍嘿嘿直笑,開車走了,他走之後,花流年也沒逗留,也開車走了。等流年玉器行門前陷入一片靜寂之後,施得才悄然從陰影中閃出,來到了玉器行的門口。
施得就和一個偶然路過的路人一樣,在玉器行門口漫不經心走過。在黑暗的掩護下,施得隨著腳步邁動的頻率在默唸什麼,每走幾步,他就會微微停頓一下,然後就會有一個圓珠一樣的東西從他的手中掉落在地上。
次日一早,花流年開車來到玉器行,才一下車,就一下摔了個仰面朝天,不由她氣得大罵常小妹沒有清掃乾淨門前的衛生。還沒罵完,卻又發現汽車的四個輪胎迅速地扁了下去,全部沒氣了。
花流年更是氣得暴跳如雷,張了張嘴,卻又沒有罵出口,她仔細低頭在地上檢視了一番,明白了什麼,站了起來,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土,招手對常小妹說道:“小妹,你來一下,跟我談談你對施得的印象。”
常小妹洗盡鉛華,和當時的濃妝豔抹相比,她現在的模樣居然還有點小清新,可見小清新和濃妝豔抹之間,並沒有不可跨越的鴻溝。當時施得救下常小妹,安排常小妹到花流年的玉器行工作,本意是為了挑拔木錦年和花流年之間的關係,也是為了解救常小妹於水火之中。何爺說過,只要相見就是有緣,只要有緣,就要種下善緣。
之後,形勢突變,由於畢問天的橫插一手,木錦年和花流年反倒成了同門,而常小妹也被施得忘到了腦後。不過也不知是無意遺忘還是有意為之,木錦年和花流年關係更進一步之後,木錦年也沒有再提常小妹一事,他不提,花流年才不會將人還給木錦年。
常小妹用得十分順手,人又乖巧,幹活利索,不怕苦不怕累,花流年對常小妹就很滿意。她對常小妹的出身沒什麼看法,如果非要實話實說的話,她的發家史也經不起調查。
常小妹怯生生來到花流年面前:“花總,對不起,是我沒打掃乾淨衛生……”
“不說這事了,說說你和施得在房間裡都做了什麼……”花流年笑得很曖昧很放浪,“他是一個什麼口味的人?”
常小妹實話實說:“花總,施得沒碰我。”
“真的假的?”花流年一直以為施得保護常小妹,是因為常小妹侍侯得他太舒服的緣故,沒想到施得還真能把持得住,“走,到我的辦公室,好好說說當時的情景。”
一邊和常小妹一起上樓,花流年一邊想今天的事情。她剛才猜到了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