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說的,他夜裡有難言之隱,明大娘子要是介
() 意的話,可以退婚。”
謝劭蹙眉,愈發懵了。
“你說這周夫人也是,世子既然有隱疾,怎還出來議親呢,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嗎。”心疼地道:“可憐阿圓昨夜哭了一個晚上,再過兩月就是婚期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退,要是不能退,那阿園,豈不是守一輩子活寡。”
謝劭盯著一臉愁苦的小娘子,心道,她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什麼話都說。
小娘突然盯著他。
那樣的眼神,很難不認人誤解。
謝劭一窒,她什麼意思?他好得很!正欲澄清,又聽她說,“誰不知道郎君與周世子關係交好,好得如同穿同一條褲子,郎君定也知道內情,為何不與我提前說呢,郎君可知道這等行為乃欺騙,禮法不能容。”
他同周鄺關係確實不錯,但倒也沒好到穿一條褲子,多的不便說,清了一下喉嚨,委婉地道,“據我所知,沒有這事,是不是明大娘子誤會了?”
溫殊色卻不如此認為,“他親口說的,還能有誤?”見他似乎不知情,沒再浪費功夫,“我去一趟明家,再問問阿園。”
所以,他的米糕是徹底沒了。
“對了。”小娘子突然又轉過身,以為她終於想起來了,卻聽她道,“郎君也幫我也打聽打聽唄,周世子是不是”
謝劭不想看她,偏過頭,“個人隱私,不能過問。”
溫殊色又湊上去,“郎君難道不好奇,不想知道嗎。”
這有何可好奇的,沒有的事,“不想。”
她又道,“郎君還記得上回被狗咬嗎,周世子屁股墩受傷了”
謝劭神色一頓。
“我也只是懷疑,要真因為這事讓周世子別說阿園了,我這輩子都難逃其咎,郎君就當是幫我一回,問清楚日子,不能讓他訛上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