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客廳外面守著吧。”慕凌說道,身後的那幾個士兵聽到這裡,便趕緊退了出去。
只聽身後的門又被關上了,此時屋子裡只剩下慕凌和谷蘭了,谷蘭從剛剛到現在基本上都是沉默的,此刻她見慕凌的表情難得的自然和平靜,像是佛陀剛剛頌完佛經一樣,便放下心來,大膽地說道:“四哥,你不要怪七妹,她是因為知道了我是□□,所以她才。。。。。”谷蘭說道這裡停了下來,她見慕凌走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去,像往常一樣,他的手依然不老實地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紫水晶的菸灰缸把玩著,這讓她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谷蘭揚起嘴角,有些忍俊不禁,慕凌抬頭看了她一眼,她又竭力嚴肅下來,慕凌則是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七妹這樣做是擔心你的安危,只是,她那樣子把你放出去,你自己出去後該如何打算呢?你進來的容易,要出金陵城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樣一針見血的話說出,谷蘭也默不作聲了,沉默了幾秒鐘,她這才抬起頭憂慮地問道:“這件事真的有那麼嚴重嗎?中央政府那邊既然早就知道秦時是□□,那他們上次搜查時為什麼不乾脆把我給抓起來,或者直接下令全國通緝秦時呢?”
“哼,如果他們這樣做,他們只是抓住了你們,利益對他們來說微乎其微,再說了,那秦時雖不是什麼諸侯武將之家,可他父親在世時可是外交部部長的秘書,而你更是金陵市長的女兒,他們手裡即使有足夠證據可還是得顧慮著結果,哪能那麼冒然就把你們給抓起來!”
“那,那我現在還是安全的對嗎?秦時也是安全的?”谷蘭問道,她聽到慕凌剛剛這樣一說心裡稍稍有些輕鬆下來。
“不,以前他們不抓你們是因為他們要放長線,準備釣條大魚!現在他們都已經敢把父親給軟禁了,而且再加上徐萃萊的這件事情,很明顯他們是要把矛頭指向我們聶家了,而你們的安危也是越來越危險了!所以,你必須得早點離開金陵!”
慕凌說著,那臉上的擔憂和沉重讓谷蘭又緊張起來。
“可,可徐萃萊的死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啊!還有,徐萃萊死的也太蹊蹺了,為什麼只有她被槍殺呢?很顯然,他們中央政府肯定是賊喊捉賊,只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做,還有徐萃萊那天走的時候拿了七妹的項鍊,說它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難道是和那個東西有關?”
“這個和你沒多大關係,你只需要今晚安全離開金陵城即可,我這邊已經安排好了,你收拾一下東西,等一下八點鐘的時候,我會讓柳駿逸帶你到租界的大使館去找馬德森先生,他是我的朋友,我都已經和她交代好了,你和他就坐今晚從金陵飛香港的飛機,等到了香港後,秦時會在那邊接應你,然後你們可以從香港坐船到。。。。”
“夠了,四哥!為什麼,為什麼總幫我們安排的面面俱到?我想走的時候,你不讓,現在我不想走了,你又急著把我往外推!難道,難道你就想瞞著所有的事情一個人承擔嗎?”谷蘭嚷道,眼眶也開始紅了。
慕凌沉默了,那雙眼睛裡透出的光像是浸在溪水裡的卵石,孤冷的,靜靜的,看上去就讓人有些心疼。
“是,他們一開始以為東西是在七妹這裡,後來便有了徐萃萊上門強搜的那一幕。
現在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中央政府和梅家人那邊肯定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索性也不再和我們這樣耗下去了,就那徐萃萊做了這樣的導火線!”慕凌皺著眉頭說道,他現在也糊塗了,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在卓司令那裡還是在七妹這裡,很顯然七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
“什麼東西呢?他們為什麼這麼在意?還有卓司令和梅家結親難道也是迫不得已或者說是有預謀的?”谷蘭問道,她感覺心裡越來越多的疑惑即將被解開。
只見慕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