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什麼。關元鶴當即便將手探進去抓了兩下,在慧安的驚呼中湊上唇,一陣的含弄輕舔。
慧安費了半天勁兒,才抓著他的頭將他拉出來,又氣又羞直漲紅了臉,關元鶴卻低聲而笑,將慧安拉下來抱住,道:“小醋缸,最近姜琪正尋思給秦王選妃的事,難免找我商量,我聽了那麼兩句,其中就有這個王小姐。”
慧安聞言一愣,掙扎了下,關元鶴便猛地錮住了她的腰,啞聲道:“別動!”
慧安觸及他兩腿間的火熱便僵住了,半天沒動,感覺關元鶴舒了一口氣,這才道:“你胡說!哄我不知道嗎?那王小姐的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翰林院侍講學士,哪裡能做得上秦王妃?”
關元鶴聞言卻未答她,埋首在她光滑的肩頭輕輕啃噬了兩下,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撫摸著,待那股勁兒得到暫時的疏解,這才道:“正妃自是不成。”
慧安便冷哼一聲,道:“側妃難道就行嘛?”
大輝的翰林院侍講學士不過是個五品小官,便是秦王側妃,按理說也是選不上這王小姐的。關元鶴聽慧安語氣中帶著惱意,似他說不出個一二來,便要他好看一般,他心中不覺好笑,便道:“慧安,你這醋勁兒也太大……”
他話才說一半,慧安便捏起他腰間一塊肉來狠狠一擰,關元鶴當即疼的一皺眉,忙將放在她腰上的手撤了抓住她的手,道:“王大人是宏德元年的魁首,這些年朝廷越來越重視科舉選吏,雖是沒明文規定,但是近十年來內閣大臣更替,入選的大員多是庶吉士以上出身……”
慧安聞言恍然,關元鶴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卻猛地下滑,耳邊響起他低低的沙啞的聲音,“傻姑娘,我只要你。”
翌日,崔氏剛從福德院請安回來,正躺在軟榻上令小丫頭捶著腿,外頭便傳來趙媽媽的說話聲,接著門簾被開啟,趙媽媽一臉沉色打頭,仇嬤嬤低眉順眼地跟著走了進來。
崔氏見仇嬤嬤來了,微微一愣,這才揮退了小丫頭,坐起身來,笑道:“嬤嬤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快給嬤嬤取個杌子坐下回話。”
小丫頭忙搬來杌子,仇嬤嬤卻不敢坐下,福了福身道:“打攪夫人清淨了,老奴站著回話便好。”
崔氏見她不坐倒也不再多讓,開口詢問了兩句雲怡的身體,這才道:“嬤嬤今日過來可是有事?若是雲姑娘那裡缺了什麼,少了什麼可只管跟我說。”
仇嬤嬤聞言便忙笑,道:“瞧夫人說的,我們姑娘承蒙夫人照顧著,這些年和府裡的姑娘有什麼差別,什麼也不缺。老奴今日來是因丫頭的事,夫人知道,我們姑娘是個心善寬和的,誰承想這性子倒是慣得丫頭蹬鼻子上臉,竟偷到了姑娘的屋中……”
崔氏聞言便蹙了眉,眉間閃過厲色,沉聲道:“哦?竟有這等事?!”
仇嬤嬤便是一嘆,道:“我們姑娘這段時間總是少些首飾物件,便暗中叫老奴留個心,昨兒夜裡老奴卻抓到翠煙在姑娘屋外探頭探腦,老奴起了心,便叫丫頭將她拘了起來,婆子們一搜可不就從她那屋裡翻出了兩支姑娘的髮釵來,人贓並獲她偏還不知悔改,連聲狡辯。這本是我們院中的事,不好來煩勞夫人,可翠煙到底是夫人當初賞賜姑娘的……”
仇嬤嬤說著面上便閃過了難色,崔氏聞言心中早已氣的發堵,她握緊了拳頭,咬了下牙,這才厲聲道:“當初瞧著她是個老實的,這才發落去了梅園,倒是我瞧走了眼,嬤嬤自管將人留下,這等惡奴,我不會放過她的。”仇嬤嬤聞言也不多說,福了福身便去了,她剛出去崔氏便恨得一拳頭砸了砸美人榻,趙媽媽忙撲過去,驚呼道:“我的夫人啊,您仔細傷了手啊!”
崔氏這才覺著堵在胸口的氣出了一些,問道:“翠煙呢?”趙媽媽便道:“在外頭跪著呢,夫人可是要叫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