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還以為贏的是你呢。走,我們過去給咱們國子監的女英椎賀喜去。”
幾人說笑著下了臺階,那謝雲芝從許嫣然幾個女子身邊經過時卻刻意停了停腳,衝身邊的劉小姐笑道:“真沒想到沈妹妹的琴彈的那麼好,比那些個平日只會動嘴皮子,還自命不凡的真是強的沒邊去。”
臺上柳祭酒滿面春風地又做了總結性講演,此刻卻無多少人去聽。他也不介意學子們的激動,說罷便志得意滿地送了幾位評委下樓。
而那邊慧安亦和文景心幾人笑著聊了幾句,文景心不由問起慧安的琴藝,慧安哪能和她說真話啊。只能含含糊糊地說為了應付今年的年終考評在家時已練習了數月,怕彈的不好便沒好意在琴藝裸上獻醜。
剛巧關元鶴幾人從樓上下來,慧安一回頭正撞上他望過來的目光,忙是頷首一笑。那張原本白淨的小臉,此刻猶能瞧見乾涸的淚痕,偏那笑容卻異常明亮,一雙眼晴更是被洗的乾淨透亮,關元鶴不由隨之牽了牽唇角。
這倒嚇壞了慧安,登時笑容一凝,瞪大了眼去瞧他,卻與此時,朱老先生衝慧安招手,道:“你們兩個過來。”
慧安見他瞧著自己招手,卻有些不確定是不是叫自己,正怔著,身後卻又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 “沈小姐.先生喚我們呢。”
慧安扭頭卻見顧妤馨不知何時竟已站在她的身後,正一臉打趣地瞧著她,慧安有些不好意地摸了摸鼻子,這才和她一道向朱老先生而去。低頭時卻不由想,她就說嘛,關冰塊竟然會對她笑,怎麼可能,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人家分明是在對顧小姐笑嘛。
兩人到了朱老先生身前,卻見他先是衝顧妤馨肅言道:“為師從前是怎麼教你的,彈琴重乎的乃是一個心境,若你在彈奏時能找到所彈曲子的感覺,能心隨曲意而走,那技藝便成為了你的輔助,這也就是為師常說的意境。而你今日,只在乎指法的華麗,卻是自墜下乘,譁眾取寵!”
他的話卻是說的極重,顧妤馨聞言卻未露絲毫不悅,只態度謙遜,面帶羞愧地福了福身,道:“學生知錯了。”
見此,朱老先生才點了點頭又瞧向慧安,態度和善的道:“小姑娘對琴的認知不錯,能有這份感悟卻是不易,許多彈了一輩子琴的,因缺乏天賦,卻是無法觸及琴魂。只你技法還欠佳,若是能再精進一些便更好了,你可願跟著老夫學習琴藝?”
慧安聞言有些傻眼,她前世也是聽過朱存文的名頭的,知道這老頭是個清傲的,極少贊人,也很少收徒弟。威遠侯夫人曾求到皇后那裡,皇后親自將他請到身邊欲讓崔知菲跟著他學琴,然這朱老先生竟拒了皇后所請。而如今他竟要自己跟著他學琴,這讓慧安簡直覺著在做白日夢。只她那點能耐自己是最瞭解的,她也沒那耐性去學琴,更沒興趣。故而只愣了一下,便笑著俯身態度恭謙地道:“能承蒙朱老先生看中乃是學生的榮幸,只小女實非愛琴喜琴之人,今日實乃心有觸動,而平日學生尤為遲鈍,心性亦多浮躁。實在當不上先生厚愛。”
她居然拒絕了!朱老先生和顧妤馨由不得都詫異地瞧了慧安一眼,片刻朱存文才點頭道:“既如此也罷。對了?方才你所彈之曲可是自己所做?”
慧安二人一過來,淳王等人便見目光都投了過來。聽見朱存文竟要收慧安為徒不由皆心有詫異,再見慧安謙虛謹慎地推辭,已是覺出些許她的不同來,再聞朱老先生竟這般問,不由更詫,心道:莫非竟真是慧安臨場發揮,自譜曲目?頓時望向她的目光更勝。
慧安見此不由手心滿汗,心道:難怪這朱先生拉著她要收徒,這可真是太高看她了。這曲子乃是當年李雲昶奉命整理各地民間曲目時她聽到的,因她那時想離他近些,便每每站在一牆之外希望能聽到他的聲音也是好的,這才偶然地聽聞了此曲,因聽時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