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個人復又笑了起來。
天睛風曖,蓮葉顫動,柳絲綿長,壁人成雙,怎麼一個美字了得。
而再說那國爺,信步向南園走著,目似看著遠方的路,卻全無聲色。
遠林蟬聲,幽夢殘處。凝佇,既往盡成空,暫遇何曾住?算人間事,豈足追思,依依夢中情緒。
那叫葉雨的女子,和當年的她如此相似。
那年牡丹花開時節,京城最大的牡丹園成了皇室遊玩佳處,年少輕狂的國爺,與兄弟相邀遊園,酒過三旬,略帶簿醉,時值晌午,睏意來襲,便在牡丹園的角落處尋了個賞花亭小憩。
正欲酣然睡去之時,忽聽有人輕歌,歌聲美妙,勝於出谷黃鶯,原本惱於擾了清夢,卻不知不覺間被這歌聲所迷,享受的聽起來,聽著聽著,驀然起身,想知這美妙的歌聲傳自何人之口,不知道會不會是個美人兒,便尋聲找去。
果然在牡丹園的花房附近,看到一雪衣女子,曼舞輕歌,舞影蹁躚,儼似穿花蝴蝶,他便這樣看得痴了,待雪衣女子停了歌聲,收起舞袖,失聲讚道:“妙絕!”
雪衣女子一驚,旋身回眸,國爺便更是愣住不動了,人間怎麼會有如此女子,如精靈臨世,如仙子下凡,絕塵的姿容,美得無法言喻。
雪衣女子,含羞垂首,轉身便向花房跑去,國爺哪裡捨得就這樣讓眼前的美人兒跑掉,急急追了過去,臉上盡是愛慕之色,到了花房,在門前拱手一禮,歉然道:“打擾姑娘雅興了,不過姑娘的歌聲動聽,舞姿曼妙,真是迷住了小王,還請姑娘見諒。”
“小女子獻醜了,只當是自娛自樂,不想旁了還有人在,真是羞死了。”那雪衣女人,在屋內輕聲說著,剛剛那一轉身看到對面站著一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子,正是懷春少女,見到氣宇不凡的男子不免也春心蕩漾,羞紅了玉頰,心也跟著狂跳不止。
國爺見這雪衣女子答話,心中一喜,又道:“姑娘可否開門一見?”
雪衣女子心中猶豫,今日她特意求爹爹帶她來牡丹園,可女兒家不便拋頭露面,爹爹去園中陪同宮中的各位王爺太子,臨走前特意囑咐她不許和陌生男子說話的,而丫鬟小玉又剛剛出去不在,心中打起鼓來。
國爺見屋內的雪衣女子不說話兒了,以為是自己太過莽撞,黯然神傷,若有所失,輕輕一嘆,柔聲道:“姑娘不必害怕,我便是當今太子,決然不是壞人。”
雪衣女子聞言,驚愕的張大了小嘴兒,慌忙開門,垂首單膝跪地施禮,道:“小女子葉佩柔,給太子請安,恕小女子剛剛失禮了。”
國爺低頭看她如此,心疼的彎下腰去扶她起身,愛憐的說道:“姑娘言重了,都是小王不好……”待他扶起葉佩柔這樣近的看她時,已說不出話來。
葉佩柔羞澀的抬起臉見他灼熱的眼神,忙又閃躲,面紅如霞。
國爺伸出手輕輕的托住她纖巧如玉的臉,少年時的情竇初開情懷,竟讓他心如鹿撞,待那絕色的嬌顏盡露在眼前時,便再也無法忘記了。。待續)
第一百三十六章 思憶
男才女貌, 一見鍾情,太子心隨情動,葉佩柔少女懷春,含羞脈脈。
太子輕搖檀香扇,遮掩失態,悠悠笑道:“葉姑娘,是牡丹花仙葛巾、玉版麼?”
葉佩柔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幼飽讀詩書,琴棋書畫精通,太子這樣說,是將她與那兩位豔麗絕色的花仙相比,不禁羞澀的垂首淡然一笑,溫柔婉轉,更讓年幼的太子怦然心動。
二人同行來到垂柳掩映下的花亭,賞著滿園的牡丹,紅的豔若蒸霞,灼灼發光;黑的端莊別緻,姿貌絕倫;藍的素潔淡雅,神態清秀;粉的妖嫩嫵媚,色香兼備;紫的品居中流,華而不俗;白的潔白無瑕,清爽襲人;綠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