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人冒充亡靈教會的使者,騙開了新南城的城門,一路勢如破竹,已經殺到了濱海北面的奎裡。
當然,這跟弗洛拉對他的大力支援分不開。
雖然是分兵三路,也有輕重之分,這南路軍確實是兵力最雄厚,武器配備最豐厚的一路。
“希望還來得及!
趙洶有些擔心的看著北方,那裡的風雲似乎已經沾染上了殺氣。
古北和新南因為比較靠近教會的吉天城,戰爭較少,沒有什麼合格的將領,這奎裡應該有所不同吧。
本來想週六週日存點稿,開始寫新書的,可是計劃不如變化快。
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從前天就開始腹瀉,一個小時一次,今天老鬼一直躺在床上,卻睡不好,沒辦法,要跑廁所,如果明天還不見好,就真的得去醫院了,老鬼最討厭去醫院了。
唉,這存稿沒存下來,倒把前面寫的消耗完了。
剛剛大家的關心,醫院去過了,說是什麼腸胃功能紊亂,有蓋困有苦菌什麼的,他懶得跟我細講,我也看不懂他寫的字,不過那醫藥費,反正老鬼的收入看著是咂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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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的大營砸在一個谷地,這本來是兵家小忌,可是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因為其他能紮營的地點,連這都不如。
這已經是方圓十里之內,最好的地方了,再往前,也不見得能有更合適的地點。
不過這裡的地面是一層厚厚的萬年鹽蓋,其堅硬程度甚至不亞於岩石。
因此四周也沒有什麼樹木,更沒有什麼太大的水源,水火兩攻至少沒有,選這裡當作營地,也不算怎麼離譜。
夜漸深,他們雖然走了大半天,可這依然算是海邊,海邊特有的海風,夾雜著濃厚的溼氣,即便是阻隔著山丘,還是直往人的骨頭裡面吹。
“大哥,您說,那個趙洶,有沒有可能夜晚偷襲?
一個哨兵緊了緊已經有些半溼的棉袍,湊向另外一個哨兵。
“看看你自己就知道有沒有可能了!
那個哨兵瞥了他一眼,也緊了緊身上皮袍。
他身上的袍子是鯊魚皮自己鞋制的,雖然質量和樣式都不怎麼樣,但是比起棉袍,在溼潤的空氣中,保暖性是好了很多。
“對啊,這麼冷,他們如果埋伏,一定受不了!
這也是海盜為什麼紮營在山谷,而不是在山頂的原因。
如果在山頂,初春之際的夜晚,在海邊的信風,足以把一個人吹得飛起來,在那裡,薄薄的帳篷根本是形同虛設。
這還是這些海盜從光明大陸買來的正宗軍用帳篷。
否則,就算在谷底,一樣擋不住那刺骨的寒風。
“哼,他們如果敢來,不用我們,光是這風,就足夠送他們迴歸主地懷抱!
皮袍的哨兵前一段時間跟光明大陸的人接觸多了,也學會了什麼叫做主的懷抱。
對於他們來說。
信仰一樣總要,只不過,不管是光明教會,還是亡靈教會。
似乎都不喜歡他們,這種信徒,就算是送上了們也不要。
“是啊,還是大哥見多識廣,看得明白,向我就不行!
先前說話的那個海盜,把長矛靠在懷中。
搓著雙手,兩隻腳在地上來回搗騰著,看看黑黝黝的上空,“聽說他們最擅長用箭,可是這風,恐怕箭剛射出來,就會被吹走吧。
可我就不明白了,咱們的頭領們。
怎麼就沒有想到。
找一個風大的天氣登陸呢,那不早就突破什麼防線了麼?
“噓!
皮袍地哨兵急忙捂住他的嘴,“你不想活,不要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