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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鴻遭此打擊只一瞬便顯出頹然:“給風瑜備一口檀木棺先行下葬,暫不操辦葬禮,不要走漏風聲。夜景華,我必將這種喪子之痛十倍百倍還給你。”說完便叫著風城進了內室。

“現在就把秦號錢莊抵出去堵上窟窿,寧可祖宗基業敗在我秦鴻手中,也不能叫我兒子白死。”

秦風城聞言心下一驚,但也不敢出言相勸,只能應了下來。

而後秦鴻扭轉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低低的說:“那夜景華與聲名在外的夜璃可有關係?”

“正是父子。”

“風城,你說這明珠蒙塵該是何種風情?”

秦風城與秦鴻相視一笑,而後便與幾個家僕備馬而出。

一次相遇,便徹底改寫了夜璃的命運。

☆、忘卻

夜璃自小被嬌慣著,父母的關愛不說,鄰里鄉親也都對他喜歡的緊,見到了總得叫著他,塞點辣椒茄子白薯什麼的,直到兜不下了才能讓走。

這樣的成長環境使夜璃對旁人毫無戒備,致使數日被跟蹤也未起疑心。秦風城終於等到他一人行於街巷中的機會,駕著馬車緩緩靠近,車廂裡幾個家僕迅速跳下車來,捂著夜璃的嘴,一瞬便將他擄上車,而後馬風一般的穿過了城門,消失在餘暉中。

駕車的秦風城沉穩的一言不發,家僕們也不敢私自對夜璃做什麼,只面無表情的坐著,夜璃則緊張的蜷縮在一個小角落裡,氣氛是詭譎的壓抑。

秦家祖墳地離城中很遠,是一片荒山,當時是個道人推算出以這荒山做墳可興旺子孫。而今風瑜走了,這興旺子孫可真成了笑話。秦風城收緊了韁繩,棗紅色的馬嘶鳴了幾聲,而後那重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夜已過半,樹影颯颯,墓碑被月光拉長,更增添幾分淒涼。

夜璃被那幾人推搡著上了小徑,心裡慌亂亂的沒底,腳下一個不穩踩空一層,摔了一跤還沒緩過勁來,身上又被連連踢了幾腳。

“我讓你們動手了嗎?”秦風城轉過頭質問道。

一個家僕攥攥拳頭激動的回道:“小少爺從前待我們很好,一想到他現在已經躺在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現在把他打壞了還怎麼跟風瑜謝罪?待回府上,我們秦家上下,再跟他夜家好好算算賬。”

那幾個僕人聽後連連稱是。一人彎下腰扯著夜璃後衣領將他拽了起來,勒的夜璃連連咳嗽。

一方嶄新墓地,滿是零零碎碎的香灰,果盤裡的水果晶瑩誘人,墳頭還沒來得及長出草來,那墓碑深深刻著“秦風瑜”三個大字,還未落上一絲塵土。

夜璃正茫然著,一個家僕伸腿就是重重一腳踢在夜璃膝彎上,另外幾個趕忙伸手壓著他的肩,夜璃一人怎麼也反抗不了這幾人的蠻力,被迫著跪在那方墳前。

秦風城扯著夜璃流水一般的長髮,壓著他的頭往地下死命的一磕,夜璃方才反應過來伸手抵抗著,家僕們抓住他揮動的手踩在了鞋底下。

夜璃看著鏡中的場景似乎想起了什麼,將銅鏡遠遠的一推,恐懼的搖著頭:“我不看了,我不看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李天師也不由他,將銅鏡端端正正的擺好,指尖現出一縷青光,那鏡象便不侷限於鏡中,不管夜璃躲在何處,都能看見從前的自己被秦風城和幾個惡奴按跪在地,額頭上被磕出的鮮血流淌過眼眸。

一直逃避著的恐懼絕望與無奈淒涼又紛紛踏入心來,提醒著忘卻的人曾經的悲哀。

☆、傷痕

幽暗的室內,透不過一絲光亮,卻沒有發悶的潮氣。剛從外面的豔陽天轉進來,夜璃只覺眼前一片模糊,有人馬上等不及的將他扯了進來,秦鴻立刻扣動桌案上隱藏在茶壺下的機關,那厚重的大門便轟然閉合,四周燃起了些火把,照亮了屋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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