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又豈會忍得下這種失敗!任雨情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形,右手急伸,已是向憐花劍抓了過去。
黃羽翔微微一笑,憐花劍說收便收,劍身一折,又向單鈺瑩刺了過去。
轉眼之間,單、任兩女的合擊之勢已被他化解開來,“抱朴長生功”的神妙當真是匪夷所思!
“噗噗噗”,單鈺瑩的每一道掌力都擊在憐花劍的劍身之上,七掌過後,身形終是停下。
黃羽翔哈哈大笑,渾身的氣勢陡然上升,霸道的眼神一掃兩女,渾厚的真氣已是四下溢開,一波波撼動著兩女的護身真氣。
單鈺瑩被他的眼神一掃,頓時手腳一陣發軟,恨不得立刻撲到了他的懷中,盡著地享受著他的輕憐蜜愛。即使清冷的任雨情,也是嬌軀一陣發顫!
“瑩兒,看來你們今天要輸得精光了!”黃羽翔霸氣十足地說道,語氣之中不泛淡淡的邪氣,惹得兩女都是情不自禁地臉紅起來。
單、任兩女互看一眼,都是齊齊嬌叱一聲,向他再度撲了過去。
黃羽翔已是成竹在胸,哪裡還會怕她們。將神識無盡地展開,在“流光之劍”的境界下,避重就輕,總能將兩女的招式化開,時不時還能乘隙追擊,與兩女頓時鬥了個不分上下。
三人打得都是極快,一沾即走,轉眼之間,已是百招開外!
到得後來,任雨情也將腰間長劍連鞘使出。她手中有劍,雖然還沒有出鞘,便威力比之剛才以指當劍,當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她一全力以赴,黃羽翔頓時落到了下風。但這小子的“流光之劍”當真是神妙無比,硬是讓他又支撐了兩百多招,這才完全處於防守的狀態,再也沒有進攻之力。
“叮”,一聲脆響,任雨情的長劍與憐花劍首度相觸,大力狂湧之下,兩人都是微微後退幾步。他們打得太快,絕少有較力的場面出現,是以打了三百來招,這兩把劍才碰觸了一回。
猛然之間,這把千年神兵發出龍吟一般的脆響,套在劍身之上的劍鞘突然跳脫半尺,駭人的殺氣狂湧而出,無止無盡地向任雨情包圍過去。
受到這股殺氣的影響,黃羽翔雙目盡赤,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整個人的氣勢突變,森冷得一如九天十地的魔神。
任雨情猛地停下身形,沉聲道:“黃兄,清靜明心,抱元守一!”
被她用“大悲明王咒”這一喝唱,黃羽翔身形一陣巨晃,猛然跌坐在地,大聲地急喘起來。
單鈺瑩大驚,連忙縱了過去,急問道:“小賊,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黃羽翔站起身來,眼中的赤紅之色已經淡去,他再度喘了幾口大氣,方才道:“這把劍好邪門!剛才我只覺一股奇冷的感覺從手上傳來,突然從心中伸起一股殺戮之意,好像雨情是我的生死大敵一般!”
任雨情微微一嘆,道:“將雨情視為生死大敵的,不是黃兄,而是這把傲天劍!”她將自己的長劍拔出鞘來,指著劍身道,“黃兄、單妹妹,這把問心劍上有道補痕,你們可看得出來!”
黃、單兩人仔細一看,都是點了點頭。
任雨情接著道:“這把劍乃是本門祖師所佩,卻被當初的‘天魔魅女’用傲天劍削斷。後來請了名匠,這才把劍身重接!只是傲天劍的煞氣太重,雖然將佩接好,但這道痕跡卻是終難消除!”
回劍歸鞘,任雨情盯了黃羽翔一會,道:“黃兄,你可要小心!這把傲天劍煞氣太重,剛才可能是受到問心劍的刺激,勾起了這把劍潛藏的魔性,這才會影響黃兄的心神!其實它不是想對付我,而是為了將問心劍再度削斷!這等絕世神兵肯定已經有了自己的傲氣,怎都不會讓自己的手下敗將再存於世!若是黃兄長久使用它的話,可能便要被它的魔性所染,變成嗜血的大魔頭!”
單鈺瑩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