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
他倒還算紳士,沒有將她推開。
手下正是他心臟的位置,能清楚感覺到脈搏的強而有力的搏擊跳動。這樣靜靜相互靠著,在這片天地裡,便似他們從來沒有過嫌隙一樣。
她自嘲一笑,慢慢也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馬車裡的光線已經有些暗晦。
垂首看去,他在她膝上似乎睡得正濃,呼吸均勻。
果然是皇家貴胄,睡著的模樣也優雅好看,雙手輕輕交疊在肚腹處,鐵面下眼睫毛細長漂亮,可惜,眼腹處卻有抹暗青,哦,這麼無情的人也會累嗎。
故她放輕聲音道:“爺。”
沒有回應。
手從他的衣服裡探出,慢慢伸到他臉上的鐵面去。
還沒碰到那冰冷的銀鐵,手已教男人的手用力裹住。
“你想做什麼?”
他眼睛未睜,聲音冷削。
“只有我在,不礙事。摘了它睡,舒服些。”
她輕輕重複著以前說過的話,聲音聽起來竟似乎一如往日的溫情……
手上的力量鬆了,她倒生了絲詫異,卻沒有猶豫,將他的鐵面摘下來放到榻上。
手往懷裡摸去,將那塊東西掏出來。
“爺,你看看這裡。”
她低聲笑著,睿王眼瞼一動,睜開眼來,卻旋即變了臉色,坐起身來,大手一攀,奪過她手上的東西,狠狠摔到地上。
那清脆的聲響,立即引來車外隨侍武官的驚疑,隔著簾子,惶恐地問主子可有需奴才效勞的地方云云……
睿王眉峰一劃,冷冷說了聲滾,簾外頓時靜了聲息,只剩馬車聲依舊如濤……
看向男人深沉陰鶩的雙眸,翹楚揉揉早已發麻的雙腿,笑道:“你這傾城之貌好看,自己該多看看的。再說,不把這茬克服,以後君臨天下的時候,你還要戴著一張鐵面嗎?”
男人陰鶩的眼裡頓時揉進一抹厲意,翹楚正有些吃力地站起來,想回到對面自己的座位去,才邁了一步,腰肢已教睿王握住,她重新落進他懷裡。
倉亂中,她的唇擦過他的臉……她伸手去拭擦唇瓣,眼梢卻撞上他倏地暗到極致的眸光,她甚至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音,唇已被他的唇粗暴壓下。
地板裡靜靜躺著被男人摔破的銅鏡碎片。
每一塊碎片,都映著他們交纏的身影,
每一塊碎片,都映著他在激烈地吻著她。
他僅以單手便將她兩隻手牢牢固定在她膝上,並將她的雙膝固定住,她無法動彈一毫。他另一隻手緊掌在她的背脊上,她的唇被吞沒在他的嘴裡,她的唇舌被他吮吸到酥麻疼痛,他的舌挑弄纏卷著她的舌和牙齒。
她先是反抗,後來停止了……不是不敢,只是想到後果。
反抗只會增加他想要征服的慾望。再者,將他的臉抓破,將他的唇舌咬破,走出這車子,於誰也不好看。
她甚至有些合作的放鬆了身子,放鬆了手上和他抗衡的力量。
任他吻著,默默吞嚥著他的唇舌上的液沫和氣息。
他是警醒的,很快便覺察到她的柔順,鬆開了她的手,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裡。
原來,彼此不愛,彼此的身體也能產生慾望。
當他的手隔著薄薄的肚兜握上她的豐盈,將之全部掌控在手裡,用力揉捏,發洩自己的的時候,她就坐在他腿上,能清楚感受到他胯下的堅挺和火熱。
她也放任身體的感覺輕聲喘息著,兩手得脫,一隻手甚至不知廉恥地環上他寬厚的背。
她攀爬到他脊背上的手讓他堅硬的肌肉微微一跳。
他的吻突然變得更加急劇起來……他不知道她的唇已經麻掉了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