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扯住貝貝的腳步,她鬱悶地又衝回來,對著他劈頭就喊:“孤御·寒,我要去見可依。{}”
皺了皺好看的濃眉,他將眸底的不悅掩去,似認真似玩笑地說:“小貝貝,你對我給你的寶物連看都不多看一眼,真是會傷我的心。”
“你不喜歡這寶物嗎?不喜歡的話我就把它扔了吧。”孤御·寒伸手,正在盪漾著七彩光芒的千年珍珠就飛到他的掌心中,他作勢要從視窗扔出去。
貝貝本能地拉住他的手:“啊,不要。”
他靜靜地看著她的纖手,然後抬眸看她,深眸深不見底,說話冷冷淡淡:“留著幹什麼,反正你又不要。”
說著,他稍稍用力就掙扎開她的手。
貝貝趕緊又拉住他:“我沒說不要啊,給來。”
她乾脆伸另一隻手,在面前攤平,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邪魅地勾唇,意興闌珊地睨她一眼:“可是我現在比較想要丟掉它,寶物不能在第一時間得到主人的歡心,那便失去了它的價值,乖,我會找別的寶物給你。”
“不行,我就要這顆七彩珍珠。”貝貝鬱悶地執拗著。
這個男人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就愛耍脾氣。
“不給,扔掉。”他的語氣微微帶著賭氣。
貝貝仰起頭,直直看著他不肯妥協的俊龐,咬咬牙:“好,你不給的話,以後就不要進房來睡。”
孤御·寒愣了一下,看著她威脅著他的可愛的神情,他挑挑眉:“真的不讓我進房睡?”
“沒錯,就是不讓你進房,更加別想上我的床。”貝貝揚起下巴。
“好吧,那我不扔了。”孤御·寒馬上就妥協了。
貝貝一愣,隨即爆笑出聲:“孤御·寒,你……你……哈哈哈……”
她笑得眼淚幾乎沒有飈出來,天,這個男人,也太容易談判了吧,簡直就跟個小孩子沒事沒什麼兩樣。
“很好笑嗎?不能進房那是很嚴重的事好不好。”孤御·寒強詞奪理,其實眼底也笑意閃閃。
貝貝笑得肚子幾乎抽筋,她的手指顫顫地點了點他結實的匈膛,唇邊漾笑:“你……你不是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孩子。”
“你敢說我不是男人,恩?”孤御·寒拖長尾音,嗓調危險地揚起。
突然他將手中的千年珍珠往她手裡一塞,馬上打橫抱起她:“我馬上就證明給你看我不僅是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啊……不要啦,我要去看可依。”貝貝一看他閃爍亮晶的眼眸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她踢動著雙腳想要掙扎,卻徒勞無功。
……
孤御·寒輕鬆地將她帶回寢室,將她拋到軟軟的被褥上,旋即覆上她,壓制了她的任何反抗。
“現在不行,我要去看可依……唔……”貝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讓他給堵住了唇,用他溫熱的唇。
他充分發揮出他的調/情技巧,鐵了心要徹底勾出她的火熱。
一吻方休,貝貝就已經氣喘連連,星眸迷離,腮子酡紅,動情地舔了舔唇瓣,還沉淪在他製造的火熱裡。
孤御·寒廝磨著她的耳垂:“小貝貝,我是不會讓你去找何可依的,除非……你能自己解開我設下的結界,我就不攔你。”
貝貝馬上清醒了一大半,嚷嚷著:“孤御·寒,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開啟你的結界,你……過分!”
他搖了搖食指,神秘地一笑:“小貝貝,我可是很好心地在助你開啟結界,我剛才給你的千年珍珠,有幫助修法的奇效,你把它吞了,說不定就能助你快快修成法力。”
“真的嗎?”貝貝拿出珍珠,珍珠不停地閃爍著光芒,握在手中,有點發熱。
“它好像熱熱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