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贏回去,弄得老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無人去理會。
人越來越多,氣氛越來越熱烈。
終於,看著那個為別的男人搖旗吶喊越來越起勁的女人,孤御·寒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往她的腰間一攬,在她還來不及反抗之前迅速帶她離開人群。
“孤御·寒,你幹什麼把我帶出來?小乖在裡面,開放開我。”貝貝有些著急地望向被人群淹沒了的方向,深怕小乖會給人欺負。
孤御·寒臉色難看地緊緊摟住不讓她動彈,他低聲在她耳邊誘惑:“小貝貝,跟我走,我想要你。 ”
感覺到貼身的勃起,貝貝臉轟一下發燙,她又羞有氣,壓低聲音氣惱:“孤御·寒,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就發情!”
“不能!抱著你,我就是發情了,怎麼樣,跟我走?”孤御·寒暗暗地抵她一下。
貝貝倒吸口氣,為他的大膽妄為,幸好大冷天,衣服夠寬大,不然……她要拿什麼臉做人。
“孤御·寒,別鬧了,我們快回去,小乖……”貝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讓人給打斷。
他嗓音危險地沉下,帶著一絲沙啞威脅:“小貝貝,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當街吻你,或者……你更喜歡當街跟我來一次人蛇歡,我可是非常期待我們的人蛇歡,你試過的不是嗎?又舒服又可以隨時隨地。”
“你……你敢。”貝貝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她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滿腦子都想著跟她那個的男人。
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一次湖邊蛇歡,她的身子不由地也開始隱隱發燙,在眾目睽睽的刺激跟羞惱之下,她不由地微微發顫。
“小貝貝,你有沒有發覺……你也有反應了。”孤御·寒得意地感受著她體內的自然反應,笑得像只狐狸,手臂一收,就將她強行帶走。
……
站在青樓前,貝貝目瞪口呆:“孤御·寒,你做什麼把我帶來青樓,要獵豔你自己去。”
望著裡面的女人袒胸露背,圓潤勾勒的妖嬈模樣,見他笑眯眯地看著裡面,她的心頭的酸氣一直冒。
孤御·寒欣賞著她臉上的醋意,眨眨眼:“小貝貝,現在我們兩個都是男人,當然是一起進去……獵豔。”
說著,他不由分說就硬是把她拽進青樓裡。
裡面的媽媽桑一見他們二人,只掃了嬌小的貝貝一眼,便偏心地對著孤御·寒笑得合不攏嘴:“大爺,您好面生啊,是外地來的吧,跟你說,你真是來對了,我們這裡什麼樣的姑娘都有,大家閨秀型,小家碧玉型,風情萬種等等,應有盡有。”
“是嗎?”孤御·寒顯得好像很感興趣。
然而他的一句反問,卻把貝貝給氣到了,她毫不客氣地暗暗捏了他的腰側一把,用力地擰著,直到聽到他的抽氣聲才罷休。
然後,她反被動為主動,笑容春風地走到媽媽桑面前:“這位大姑娘,不是他要叫姑娘,是在下要帶他來見識見識,你不知道,我這朋友啊,他不行的。”
最後那一句,貝貝附著媽媽桑的耳朵,擠眉弄眼地說。
“啊?”媽媽桑立即驚撥出聲。
貝貝壞壞地一笑,然後繼續低聲說:“別急,也不是不行,只是在開始之前呢,我要用獨家秘方給他來個全身大疏通,你等下給我安排一間偏僻一點的舒適的上房,給我準備些棍子錘子什麼的,我保管把他變得勇猛如虎,到時候啊……他出的手筆足可買下你這家青樓了。”
孤御·寒淡笑不語,以他的修行,要將她們的對話聽清楚簡直易如反掌,所以……他自然聽到了她是如何詆譭他“不行”的,不過,他佯裝不知道,就讓她先高興一下吧,誰是最後高興的人還不知道呢。
媽媽桑一邊聽著貝貝嘀嘀咕咕,一邊猛點頭,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