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璧居然也會有無措得臉紅的時候,真是大新聞�
“收留她還可重溫舊情,真不錯。”趙佳平故作羨慕的姿態。
而薛敦誠也不放棄機會取笑他:“怪不得你這段時間都是喜上眉楷,活像個戀愛中的男人。” �
“戀……”莫子璧差點嗆死在自己的口水中。
什麼戀愛中的男人?他哪裡像?真是見鬼了。
“咦?不承認嗎?”兩個老闆開始靠近他,仔細審視他的表情。�
莫子璧被看得更加不自在,坐立難安。“承認什麼啦” �
“承認你戀愛啦”兩人異口同聲,語氣興奮得有些異常。
“什麼戀愛?誰在談戀愛?我才不做這種蠢事……”莫子璧難得顯得心慌。�
他的情緒一向都掩飾得很好,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不慍不火的。唯獨在兩個相交甚深的老闆面前,所有的掩飾與偽裝都是徒然。
“不做這種蠢事……”薛敦誠別有所指的盯著他,“那你早上為何一臉快噴火的表情看她下車進電梯?”
莫子璧心中喊糟,懊惱那一幕失態的樣子竟被瞧見了。
“再說……”薛敦誠不懷好意的盯著他西裝下的襯衫衣領,像發現新大陸般的大喊:“佳平快來看,這小子衣領上有口紅印哩”
兩個老闆迫不及待的研究起他衣領上的口紅印,令莫子璧忍不住猛犯嘀咕:“她居然這麼不小心……怎 沒擦乾淨……”
說話聲雖細小,但終究難逃老闆的順風耳。兩人直朝他逼供:“說是不是死灰復燃,否則……”
這兩人笑得挺邪惡的。���
莫子璧打死也不再說一句話,他把自己當啞巴了。
“唉,我早就知道這小子是認真的。純情青春夢嘛舊情人的魅力怎麼躲得掉。”薛敦誠就喜歡笑他。
“是啊!否則怎麼會在大清早看見名花另有人護送,就氣得一臉青綠?”趙佳平和薛敦誠兩人一搭一唱,配合得好極了。�
“誰在乎她搭誰的車上班,我連理都不想理。”未經考慮,他便氣急敗壞的衝口而出:“十年的老爺車,我連看都不想看。”
兩個老闆此刻又是互看一望,賊賊的竊笑。兩人心思流轉的是同一件事:奇怪喔理都不想理,看都不想看,居然還知道人家搭的是一部十年的老爺車。
稀奇,真稀奇
“你知道送她上班的人是誰?”薛敦誠好奇的打量莫子璧少有的表情變化。他敢打賭,這個向來精明能幹的小子一定不知道送她來的人是誰。
“我才不要知道。”他賭氣的大喊。讓人一望即知——他、在、吃、醋。
“那人年青有為,是個地檢署的書記官喲”捉弄人的心情一起,真不是三兩下就可以玩完的。
兩個老闆很多年不見他如此生氣蓬勃,捉弄他捉弄上癮了。�“書記宮?”想到他就氣。“有啥了不起?小毛頭一個。”看長相也知道那人比他年輕,想起來就令人生氣。“胡莉菁真沒眼光,挑上個窮小子。”他又忍不住猛犯嘀咕。
一根食指在他眼前左右搖晃,趙佳平故作嚴肅狀地說:“那人可不是個窮小子,好歹他也是世族大家之後,不過是較有理想抱負罷了。嘖嘖嘖,隨意將人看輕,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世族大家之後?莫子璧直想把這幾個字踩碎。
他也是個世族大家之後,不同的是個落魄世家罷了“這女人永遠狗改不了吃屎,腦袋中永遠裝滿了一堆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自從和胡莉菁住在一起後,他愈來愈常犯自言自語的嘀咕毛病,成天嘀嘀咕咕的,愈來愈像只母雞。 �
他自顧自的念著,渾然忘了旁邊還有兩人頗富興味的正在仔細研究他的神情。直到薛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