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雖然同時偷渡者，這些人跟他又不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死了也就死了。要不是擔心血魔真君的報復，真的沒啥好擔心的，更不用提心理負擔。
剛剛所謂的聖人，只是想裝給牧凡看罷了。
這一點，牧凡也是看得很透徹。
這傢伙倒是挺有心機，知道自己還有作用，料定不會對他先下死手，先好好表現再說。
不過處於生死邊緣的人都這樣，牧凡倒也理解。
曾經的他不也這樣嗎，地球來了一個小小的域主級龍皇，都把自己收拾的不成人樣，隨意拿捏。
現在想想，宛若昨天剛發生的事一樣。
人有時候，一旦忘了本，就會離死不遠。
雖說自己要完成殺戮任務，牧凡一直遵循著一個底線，只殺自己該殺的人，殺了就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哪怕是當裁決者也一樣，這些人註定要死，所以牧凡只能自己親自動手。
而殺戮戰場不同，亞瑪大帝只要不遇見其他主宰機甲的駕駛者，就不會有事。
等於說，亞瑪大帝不一定會死。
既然不是百分百確定的事，牧凡也會遵從自己的內心，給這些人留條後路，讓他們自己另尋生路。
牧凡還有一種懷疑，當然了也只是懷疑。
起源宇宙的高層，會不會是故意將這些偷渡者引進來，最後供主宰學府的學生歷練。
那樣的話，也太不人道了。
完全就是把這些偷渡者當成了畜生野獸一樣來利用，或許這就是最真實的武者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