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逸走後,三人直奔花廳。
看似走得平穩,腳步卻邁得極快,眨眼間就到了窗外。
呂九娘推開半扇窗,側身站立,將花廳內看了一遍,柳眉輕蹙:“六娘,只在外面看,並不能瞧出什麼不妥。”
她往日陪著父親呂夷簡分析過許多案子,可都是父親尋好線索,整為文案後她從字裡行間尋找端倪,推敲案情。今日有機會親自勘察案發現場,自然不能錯過,這才任性地拽著許諾來了現場。
許諾聽後,沿著牆往前走了幾步,待到了最後的一個窗戶才停下來,在花廳的茶案上盯了一會後轉身,和呂九娘對視了一眼,道:“是的,現場很整潔,這麼一看,似乎覺得是我們想太多了。”
許諾的聲音平靜中帶著沉重,顯然對此有很大的疑慮。
二人對視一眼,讓胡靈在外放風,便悄聲進了花廳內。
許諾前世是特警,不知勘察過多少次案發現場,對此也有自己的套路,很快便從花廳出來。
呂九娘不久後也從屋中出來,臉上是比先前更多的困惑,還有淡淡的失望。
她過去的推斷全部是從文案中得出的,就算推斷出真相,也只是紙上談兵,靠的還是旁人在現場勘查出的線索。她剛才在花廳中細細看過一遍,幾乎什麼也看不出,更不要說寫出有理有據的文案出來了。
一團糟!
許諾知道呂九孃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九表姐,莫要心急,你是第一次接觸案發現場。找線索還原場景這些靠的是經驗,定是要慢慢摸索的。”
呂九娘緩緩搖頭,聲音中竟有哽咽之意,道:“六娘,我自小就:()宋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