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將孩子丟給卓不群換了幾十萬塊錢,讓孩子都姓卓。然後至此杳無音信。
容恆說他是容凱新一生唯一的汙點,因為為了換回他,父親答應用容家的公司替卓家洗黑錢,那時候他們小,尚且不知道什麼是對與錯,但是容恆他知道,他的父親很愛他,雖然經常橫著臉鞭打他,斥責他,可他究竟是半輩子都沒有再結婚,他找了很好的廚子在家裡做飯,那時候手把手地叫他怎麼射擊,怎麼摔跤。
而容遠,小時候聽話體弱的弟弟,從哥哥執意要去容家的那一刻便開始憎恨他了。
那時候他不知道兄弟倆必須有一個人去,他只知道哥哥是貪念那個家的勢力,因為那個父親是軍人,那個家庭裡沒有黑暗和廝殺。
現在知道了,卻又看不起容恆一點點地背棄他們的理想,做一個被安排好未來的木偶。
因為曾經弟弟和哥哥站在被生意夥伴騙得一塌糊塗病倒的外公床前,他們發誓,“誰坑害了卓家,就要讓他十倍地還回來。他們兄弟要齊心協力讓卓家的公司再次騰飛。”
容遠始終不知道為什麼容恆那年趁著他睡著的時候跑去找外公,他隱隱約約聽到哥哥對外公說的那句話,“他有心臟病,容家必須我去。”
阿恆說他比容遠先知道容家,他偷偷去看過爸爸。然後他從外公的嘴裡知道他和孃的事。
那天他趴在牆頭看見威嚴的父親在院子裡摸著潭繆晨那個傢伙的頭說,“我兒子現在也是你這麼大了,等我把他接回來了我一定讓我兒子去當兵!給他爹長長臉,哈哈哈。。。。。。”
他回去後趴在窗臺想了很久,他想,父親一個人很可憐。他想,他會是一個好兵的。
就是那天晚上,他跟外公說要去容家。
他還說,蘇以荷,若不是我發現自己也跟容遠一樣,是有病的,我也許會一直當一個軍人。
每次體檢的時候,就像一個劫難,潭繆晨是唯一知道的人。
那天晚上,廁所裡不是他喝醉了,是突然感到心絞痛。
他是從十四歲那年學校運動會準備長跑比賽的時候察覺到自己有問題。然後,醫生告訴他,是先天性的心臟病。
他和弟弟是雙胞胎,容遠他小時候就已經開始時不時地犯病,容恆對自己的弟弟是格外地疼惜的。那時候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容遠身上,沒有人想到容恆也會有毛病。
那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跟弟弟一樣。
每次發病的時候都是潭繆晨幫著做掩護,然後用了各種辦法,還好都作假矇騙過去了。
可是紙包不住火,他擔心自己終有一天會讓父親蒙羞。
他想,是不是能讓他高興的事情,就只有做一個好軍人。
那時候容遠看著容恆乖乖地當了兵,隔三差五地去找他麻煩,然後容恆在容父的眼裡,他理所當然地就成了一個打架鬥毆甚至。。。連秦家的姑娘都給侮辱了的混賬小子。
容遠是故意的,他是故意不讓容恆去做別人的好兒子。
蘇以荷問,容恆你沒有真正欺負秦素吧。
喝醉了的容恆不言語,只是反問她,“如果是真的呢?”
蘇以荷低垂了眉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之後她摸著酒瓶喝了許多的酒,感覺足夠膽大了才鼓起勇氣,“如果是真的,那麼你以後只許欺負我。蘇以荷她隨便讓你欺負。別的人你都不能想。”
就是那個時候,容恆突然將她撲倒,然後兩個人在地板上翻滾成赤/裸的獸。
容恆猛然進入的時候,伏在她身上咬著她的下巴,他說,“蘇以荷,我早就想欺負你了。。。。。。疼你也得忍著。”他一輩子總共也就遇到這麼一個眷寵著他的女人,他當然想反反覆覆地將她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