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尊嚴?”宇文澈打斷她,神情激動,咄咄逼人:“你真聰明,懂得利用裴依,不著痕跡地打擊我!”
她只是保持清醒,沒有接受他的感情,幾時踐踏他的尊嚴了?
看著宇文澈冷凝的表情,她低嘆一聲,懶得解釋,低聲道歉:“是我錯了,對不起。如果需要,我去替你向裴依解釋。”
是,這件事她越矩了。
當時只想擺脫這個話題,的確沒有考慮到宇文澈的立場。
如果他對裴依無心,她此舉,無疑已經替他惹了麻煩。
“不必了!”見她始終冷靜淡然,一副置身事外,隔岸觀火的旁觀者模樣,宇文澈越發惱怒:“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說完,他拉開門,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蘇越看著他的背影,想要叫住他,最終卻只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待重新躺回床上,卻發現睡意全無了。
讓他死心,和他保持距離,不正是她的目的嗎?
為什麼現在達到了,到並沒有預期中的開心呢?
第二天河水回落到正常水位,風陵渡重新開渡。
宇文澈一行二千多人,加上柯管家一行十餘人,還帶著馬匹,人數眾多,被分成了四批渡河。
他果然說到做到,遠離蘇越,不與她做任何交談,賭著氣率先上了第一條渡船。
裴依見他面色不善,不敢纏他,偷偷朝蘇越身邊溜去。
“柯總管,上船。”宇文澈冷不丁出聲招呼。
“嘎?”裴依摸不著頭腦,驚疑的目光投向蘇越。
奇怪啊,他不是對她避之唯恐不及嗎?
居然要跟她同船,不知是不是吃錯了藥?
上去吧,不會吃了你的。
蘇越朝她遞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