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你說的差不多。”
“單憑人力挖掘,舉數千人之力,花上一月兩月挖開一條導流渠,未嘗不可。”宇文澈低嘆一聲,眸光一黯:“可惜,風陵渡卻沒有辦法等那麼長的時間。”
“人力雖不可為,辦法卻並不是沒有。”蘇越嘿嘿一笑,賣了一個關子。
“我記得風陵渡以下一馬平川,人煙向來稠密。”宇文澈心急地加快了腳步,率先掀開竹簾進入了指揮所:“上游穿九龍山而過,深山絕谷之中倒是人煙稀少,只可惜,非人力可以開掘……”
“澈哥哥,”裴依如穿簾的乳燕,自椅子上跳了起來,竄入宇文澈的懷中,焦灼地大叫:“不好了,越姐她……”
“我怎麼了?”蘇越緊隨其後跟了進去,聞聽她的大叫,淺笑著接過話頭。
這丫頭,大概以為她又失蹤了,滿世界找她呢。
“越姐……”裴依作傻愣愣地看著一身泥濘的蘇越,捂住嘴,驚得倒吸一口涼氣:“老天,你,你該不會整晚都跟一群男人們呆在堤上吧?”
“怎麼,我不能呆在堤上嗎?”蘇越微笑著調侃:“我又沒有少隻手或斷條腿,他們能做的,我當然也可以做,不是嗎?”
裴依驚得目瞪口呆,隱隱覺得不對,卻又找不到話反駁,只能訥訥地重複:“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蘇越的言談,舉止,氣度和胸襟,一點也不象個公主。
她做的事,往往出人意表,超出常人的想象,卻又那麼獨具魅力,讓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