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搔不要緊,第二隻手也開始癢起來。
這種癢可不像平時被蚊子叮一口那種癢法,而好像是幾萬只螞蟻在咬、在爬。
秦寶寶遠遠地站著,嘻嘻笑道:“你可千萬不要發怒呀,一發怒,血行更速,就會癢到全身,到那時,你就算用刀子刮,也是沒有用的啦!”
既然穩操勝券,秦寶寶自然大加調侃。
白衣人漸感癢的部位越來越大,大有癢到心裡之勢,但不知秦寶寶用的是什麼藥,怕是一種要命的毒藥,所以一下子心裡慌了起來。
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操縱著別人生死的,此時,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白衣人滿面驚慌,急急地問道:“你用的是什麼藥?”
“是癢癢藥啦!”秦寶寶微笑著,道:“不過你放心,最多癢上個三天,性命是無礙的。”
我的老天,這種癢法一時也受不了,何況三天?白衣人暗暗叫苦,口氣都軟了下來,道:
“秦小俠,你我無怨無仇,幹嘛要害我?”
“害你?”秦寶寶奇怪地一挑眉,道:“我見你一天到晚板著個臉,怕影響你身心的健康,所以想個法子讓你開心一下啊,這怎麼能說我是在害你呢?”
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凌空子蹲在地上,見白衣人渾身發抖,卻強自忍耐的樣子,不由好笑,可是又一想秦寶寶的精靈古怪,想起自己剛才也有殺他的念頭,不知寶寶會如何對付自己,不由地心又沉了下去。
此時,白衣人已忍受不住了,剛開始時,他還能利用渾厚內力剋制自己,可是到最後,身上癢得越來越厲害,全身的面板就像火燒的一樣,並且四肢軟綿綿的沒一絲力氣。
他禁不住在身上搔了一下,卻是越搔癢,越癢越想搔,到最後忍不住退到牆邊,想用粗糙的牆壁摩擦面板止癢。
不一會兒,他就癱到在地上,不停地扭曲滾動,口中“喃喃”地叫著,早把剛才的飄逸瀟灑風度丟到一邊去了。
秦寶寶看著自己的傑作,拍著手笑著,走到翻滾不已的白衣人面前,此時白衣人全身已扭曲成一團,全無反抗能力了。
秦寶寶抬足封了他幾處穴道,這才把解藥塞到白衣人的嘴裡。
白衣人服下解藥後才漸漸安靜下來,臉皮貼著地面,呼呼地喘著粗氣。
此時全身已動不了分毫,唯有用刺人的目光刺了秦寶寶幾下而已。
但目光是刺不死人的。
秦寶寶踢踢白衣人道:“對不起啊,誰叫你武功太厲害,我制不住你,只好這樣做,你的武功若差一點,我就不會用癢癢藥對付你了。”
看來武功太強竟是惹禍根源,不知白衣人以後會不會練武了?
秦寶寶“安慰”了白衣人幾句,又走向凌空子,凌空子驚恐地一步步向後退。
秦寶寶很奇怪地皺皺眉,道:“喂,你怎麼啦,這麼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野獸,又不是惡魔。”
凌空子滿臉驚恐,不住地道:“剛才我冒犯了少俠真正該死,只求少俠大人大量,不和我計較,千萬……千萬不要用癢癢藥來對付我。”
秦寶寶嘻嘻一笑,道:“我是小孩子呀,小人有小量,你叫我不計較,又怎麼可能呢?”
他這麼一嚇唬,凌空子“嗖”的一下,倒退了七、八尺。
秦寶寶忽地衝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了凌空子受傷的手腕。
凌空子大驚,伸手踢腳地擊向秦寶寶。
秦寶寶一一閃開,忽地用頭部一頂,頂在凌空子的“腫中穴”上,凌空子一下子倒在地上。
按理說,凌空子一身武功很是可觀。就算斷了一臂,秦寶寶也制他不住的,但此時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