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援手,立即變勢逃出圈子,儘管如此,她臉上已被黃鱷魚掌風灼傷,一陣火辣辣的痛。
林南奎在頭陀攻擊南宮博時抓緊時間調氣蓄精。
他不敢撇下南宮博逃跑,日後若被怪物傳揚出去,他在江湖上必將臉面丟盡,難以立足。
這時,他照樣朝頭陀背後推出一掌,頭陀跳轉身打他,又把他推開去,這時南宮博又從背後起掌……
林南奎、南宮博配合默契,暫時敵住了黃鱷魚。
韓瑛心想自己雖然進不了圈子,暗器總是可以放的,就傾囊中所有,把飛蝗石、鐵蓮子等天女散花般打出去,儘管傷不著頭陀,也算盡了一份力。
畢竟黃鱷魚武功老到,南宮博、林南奎各接了一百多掌後漸覺氣竭,身體被愈打愈遠,落地也遠不如開頭般紮實。
紅日懨懨,這種時候不可能再有一流高手趕到相助,兩人心裡都懊悔不該使用借刀殺人計。
心一亂意即散,南宮博先被頭陀一掌打了個筋斗,林南奎跟著也被打翻在地。
韓瑛見情勢危急,不顧一切躍入圈中。
南宮博痛苦地叫了聲“完了”,林南奎也著急地驚叫起來。
然而奇蹟出現了。黃鱷魚這時不僅沒對韓瑛施以殺手,卻像遇到瘟神似的掉頭跑了。
韓瑛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直愣著雙眼看著頭陀跑了。
紅日落入西山。
林南奎、南宮博喘著氣來到韓瑛的身邊,納悶地道:“你身上帶著什麼厲害東西?”
“沒有啊。”
韓瑛翻翻美麗的、人見人愛的眼睛,指西天,道:“他不是被稱為陰陽顛倒嗎?大慨太陽落山他就變成善人了!”
南宮博道:“然而那也用不著慌慌張張啊!”
林南奎道:“我聽說江湖上有一種邪功,練成之後至剛至陽,白天功夫厲害,然而不能接觸到陰氣的東西,否則會功力大損,所以晚上不能出來,也不能發功!”
韓瑛道:“也許這黃鱷魚練的就是這種功夫吧!”
※※ ※※ ※※
暮霧如煙,鳥雀歸林。
三人不指望當日趕回京城,只想找個投宿之處。
催馬離開獨秀峰走了兩裡之遙,他們看到了一個老大的蘆葦棚子,前無村後無店,看來他們只能在這裡棲身了。
棚子大概是夏天用來看西瓜的,除開一領破席,什麼都沒有。
林南奎拿起把它撕成三片,把其中兩片分給了韓瑛和南宮博。
林南奎拿出一包從盤龍鎮帶來的肉餅子,遞給韓瑛、南宮博道:“胡亂吃些吧!”
南宮博怕餅中有毒,沒有馬上伸手,韓瑛卻爽快地接過。
韓瑛不想讓南宮博難堪,滿臉歡喜地道:“大師兄,我們三人一起走吧,找到水,先喝個夠,再拿一瓢回來,這不更好。”
“我聽你的。”南宮博邁開大步。
走不多遠就發現一條河,解了渴後,重新回到蘆葦棚,各自打坐靜養調息。
韓瑛因身旁有兩個武功高超的人護駕,心無雜念,不二會兒便入睡了。
林南奎調氣養神,頭腦始終保護清醒。他心中道,“借刀殺人”計又不成,能否除掉南宮博,得看今晚了,可是……
他悄悄睜開眼睛,不料碰上了兩道同樣也是窺探的目光,他連忙閉目。
南宮博也馬上閤眼。
他對韓瑛的愛由來已久,這裡面除了迷戀她的美貌,也有對長白派掌門的覬覦。
他是南宮世家的傳人,為什麼還要覬覦長白派的掌門人之位,這裡面也有他和父親的難言之隱。
但韓翔天有言,不把韓家偌大的家業送給別人,他要找的是上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