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的,試一下?”
希貝平淡的目光又落到了酒罈子上,沒有說話。
沐撇了撇嘴,她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從新人訓練時就已經認識的老朋友,從來都是滴酒不沾的。
她只是對目前“夜”小隊所面臨的局勢,有些莫名的緊張,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們都不喜歡把很多情緒表現在臉上。眼下希貝要回基地,還不知道將面臨什麼,而她要留下來照顧三人,不能跟著一起去,所以這才遞上了酒罈子。
見希貝沒有接,她微微一笑,也不在意,抬起的手正準備收回。
誰知,手上一輕,酒罈子就已經落在了希貝的手裡。
她愣愣地看著希貝舉起了酒罈子,往嘴裡倒了一大口。
很快,就見那酒罈子回到了她的手裡,隨後身邊一陣清風颳過,希貝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好酒。”他說。
聲音從林子深處遠遠傳來。
沐怔怔地望著希貝消失的方向,忽然,她噗嗤一笑。也舉起酒罈子喝了一大口。
“那是。”她說。
……
密林間,希貝飛快地往海邊趕路。
他的目光比起平日裡的絕對平靜,多了一絲朦朧。
自出生以來,他從來沒有喝過一滴酒,這次算是第一次開了葷。他只覺得胸口有股熱氣,在不停地往臉上湧。
雖然他完全可以運氣抵消掉這種感覺,但是他並沒有。
因為這種感覺……很上頭。
嗖!
他猛然間再次加速。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瞧見前方不遠處,兩道人影著急忙慌地趕來。
“大哥!我來啦!”
滄舟見到希貝,頓時十分高興,連忙停住了腳步。
希貝也停了下來。他先是瞥了一眼滄舟身後的許天籟,然後對滄舟問道:“基地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哇,是隊長派我過來支援的,但是船上被人安裝了炸彈,我是游過來的。”滄舟連忙說,頓了頓,又問道:“大哥,善善他們沒事吧?”
希貝搖了搖頭:“他們沒事,現在在避難所”。
他說著話,不知怎麼地,又瞥了滄舟身後的許天籟一眼。
許天籟發現希貝總是看他,不由心裡有些發毛,他行了一個警衛的禮,就戰戰兢兢地躲在了滄舟的身後。
他在基地幹警衛好幾年了,他是見過希貝的,只是他不記得自己有過什麼得罪的地方,為什麼希貝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善。
原本他也是新人訓練營兩年半的練習生,可惜沒有透過考核,沒能加入“夜”小隊,就和大多數的落榜生一樣,他也選擇了在基地裡當警衛。畢竟這個崗位錢多事少,很多人都想幹,他是訓練營出來的,當警衛能被優先錄取,而且還有上升的空間。
“大哥?你的臉怎麼有點紅?在看什麼呢……哦,這是許天籟,咱們基地的警衛,不過大哥,你別看他只是個小警衛,他跑得可快了。”滄舟笑著介紹,緊接著他又想起來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連忙又問:“對了,咱們要不要趕緊回基地幫忙?”
“嗯。”希貝淡淡點頭。
“不過先等一等,我先打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