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
不過,用退休的全部時間去追求一個男人,真是這樣的話,這鐘老爸還真是——前衛。許少央對鍾老爸不由的產生了幾分敬意,一把年紀了還敢追求同性情人,這種勇氣真真當得起“偉大”二字。許少央自己想要冷心冷情,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羨慕和讚賞敢愛敢恨的人。
有所追求總是一件好事,許少央自己就在無慾無求中混吃等死。
陽臺上,鍾魏敏練著啞鈴,看見許少央就精神抖擻的打招呼。
“你這是剛睡醒還是正準備睡呀?”鍾魏敏揶揄他。
“剛睡醒。”許少央懶洋洋的打著哈欠,感覺怎麼跟人家倒時差一樣?
“你這叫剛睡醒啊?”鍾魏敏好笑,“自由職業者就是好啊。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要不,你也試試?”
“那就沒法子了,我那點本事,家裡蹲非得餓死不可。”
許少央就說自己熬了鍋肉末粥,問鍾魏敏要不要過來吃點?
那還用說!鍾魏敏很自然的又坐在了許少央的早餐桌旁。
其實,許少央還是很歡迎鍾魏敏過來吃飯的,兩個人吃味道都覺得特別香。
當鍾魏敏知道許少央這兩天接了個口譯的活兒的時候,鍾魏敏驚訝的說那家酒店就在他們分局旁邊。
“得了,呆會兒吃完你跟我一起走吧,我昨晚開車回來的。”鍾魏敏說。
那倒也順路了。
吃過早餐,兩人就坐上了鍾魏敏的那輛切諾基,一起出發。
許少央為了這兩天的門面還特地打扮了一下,西裝革履,看上去挺像那麼回事。趙禹說為了方便翻譯,希望許少央今天晚上就住在飯店裡,這其實不過是不想給許少央太多洩密的機會。看在錢的份上,許少央沒反對,在公文包裡放了一點洗漱用品。
從沒見他這麼如此正式的鐘魏敏上上下下的將他打量了一番,說行啊,真有那麼幾分精英的派頭,就是衣服顯得有些肥了。
這不奇怪,這衣服以前的許少央穿剛剛好,現在被胃潰瘍折磨得只剩把骨頭了,這衣服還能合身才怪。許少央許久已經沒有出席需要穿這種衣服的場合了,所以一時沒想到服裝的合身問題。不過也就兩天時間,自己不過是個翻譯,將就兩天就完事了,沒必要刻意去買套新衣服。做為宅一族的許少央現在不太計較自己的形象問題。
到了飯店門口,鍾魏敏就放許少央下車,說有什麼需要就給他打電話。
許少央比預定的時間早了那麼半個小時左右,他也沒到約定的房間去找趙禹,而是在酒店大堂的休息沙發上坐下,隨手拿了份報紙看起來。
守時是一種美德,在守時守信方面,許少央一貫口碑良好。
看了沒多久,他看見有人在他的報紙前站住,他以為那人想要穿過他的腳邊進到裡邊的沙發上去坐,因此頭也沒抬,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打算讓那人過去。
可是,那人卻沒有動,於是,他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人。
“許少,好久不見。”唐坤模樣依舊,春風得意的派頭卻是不曾見過的。
“真他 媽的倒黴,出門不看黃曆,大早上就觸了黴頭。”
許少央自嘲的冷哼一句,抖了抖手裡的報紙,低頭仍舊看他的報紙,沒打算理會跟前的人,彷彿從來就不認識這人似的。
“很久以前我就說過,很多東西都會變,可是用些東西是永遠不會變的——比如說,脾氣。許少看東西會很入迷,這點也沒變。”
許少央充耳未聞,對著報紙數著上邊的字數。
唐坤在旁邊的茶几上坐下,擺明了耗定了許少央,“許少,我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有些事情我們欠你一個解釋,可是,一直找不到你,連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