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竄,好半天才哭笑不得的說原來你還真是有害怕的人啊。
“溫凱這臭小子擺明就是想要藉著這次機會挑明瞭他跟秦晴的事情,所以才這麼著急著讓秦晴搬過來,他打的算盤別以為我不知道,分明就是想讓他爹媽看在眼裡明瞭在心裡,然後就順理成章的攤牌——鬼心眼怪多。”
“二舅媽那麼開明的人,對這事兒一定會理解的。”
“唉,我的事當初也是大鬧一場,不過因為我的家庭變故將他們的注意力分去了大半,所以對我的事情就很容易接受和寬容,現在溫凱可是他們的獨苗苗,這回又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來打岔,二舅兩口子又齊心合力,兩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兒子身上——溫凱這回是真正處在焦點上了,我怕事情沒那麼簡單。”許少央憂心忡忡。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按時間順序,我們眼下的當務之急好像應該是解決方知喬的事情吧?”鍾魏敏揉搓著過在自己腿上的許少央的腦袋。
“方知喬的事情不說十成把握,但是七成把握總應該會有。”許少央篤定的說,雖然第一時間他就告訴了鍾魏敏拿到請柬的事情,但是詳細的情況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娓娓道來。
“果然是個完美的計劃。”鍾魏敏點頭嘆息,接下來,兩人就明天的細節展開了詳細的討論。
“哎,對了,你說明天晚上我還能不能繼續採用錄音的方式?咱手裡有東西那主動權就會更大了。”許少央問。
“好是好,不過按王韜的提醒,明晚的安保措施應該會很嚴格,那玩意兒恐怕會進不去。”
“這也能查出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那怎麼辦?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劉達!”鍾魏敏說了一個名字。
“啥?”許少央不解。
劉達是方知喬父親所在公司的一個副老總,本來方父現在的位置該輪到他坐的,可惜他在最後的競爭中敗北,如今在公司裡雖然掛了個副總的名,實際上沒有任何實權,成天鬱郁不得志。
“今天我同學反饋回來的資訊就是這個。我們在刑偵上習慣於尋找事件的受益者,因為利益是人們永遠的動力。劉達應該就是方父背上的那根刺,一旦有機會來臨,他會比任何人更能把握住機會……我想如果明天順利的話,這條線應該就用不上了,但是可以還是可以作為一條副線保留著。”
“有道理,今天王韜給我們提了個醒,有機會我想還是要到方知喬親口承認這件事的錄音……明天上午是個好機會,我要給他請柬,那個時侯讓他說說真話應該不太難。”
“這件事,咱也別鬧得太僵!如果方知喬不再糾纏我們,那麼咱就沒必要再揭他們的老底了,你說呢?”
“這麼便宜他?我可不甘心。”許少央不幹,他跟方知喬的恩怨不是一兩天的問題,好不容易才有個機會為自己出口惡氣,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那人,讓他情何以堪!
但是小警察在這一點上顯然沒有和他想到一處去,小警察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了,咱在這件事情上畢竟還沒有遭遇實質上的損害,真把人逼急了容易兩敗俱傷。”
“你害怕啦?”許少央猛的坐直身子,冷著臉問。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實在是令人心寒!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難道他和鍾魏敏的關係就這麼脆弱嗎?
“逼到死路我未必會輸!”許少央冷冷的說,“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鍾魏敏一笑,將他拉回懷裡抱著,並且用力捆住了想要的掙脫的人,“我害怕的是無謂的犧牲!硬要將方知喬逼到死路,咱的確未必會輸,可是咱不也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嗎?在我眼裡,方知喬沒有什麼值得我們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