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你,我需要對你做出一個解釋。少央,給我個機會,好嗎?少央——求你了……”
許少央拉起鍾魏敏的胳膊,“走吧,帶我回家!”
鍾魏敏看看他身後那人,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非常配合的抬起長胳膊摟住他的肩膀,溫柔體貼的說:“走吧,我們回家!”
鍾魏敏是騎著腳踏車來的,他的腳踏車很隨意的扔在酒店旁邊的花圃旁。鍾魏敏將許少央的公文包扔進車前籃,騎上車,兩條長腿撐住地面,“來吧,上來吧。”
許少央順從的跨坐在腳踏車那鏽跡斑斑的後架上,鍾魏敏腳一蹬,歡快的喊了一嗓子,“走咧,咱們回家。”
車一動,許少央下意識的伸手圈住鍾魏敏的腰,那人溫暖的體溫頓時傳導到了他的全身。他將臉貼在了那個寬厚的背上,隔著薄薄的T恤感受著那人橡皮一樣的肌膚——好舒服!
回到家,許少央就把自己一傢伙摔在了床上——娘啊,太久不運動的後果就是先前那個過肩摔在摔了人的同時也將自己的腰給閃了。
一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著謹慎的沉默的鐘魏敏得知這個情況,臉上的擔心和驚愕漸漸被越來越大的笑容所取代,然後——
“哈哈哈哈……你太有才了……哈哈哈……”愉快的笑聲在屋裡裡迴盪著,像極了櫻木花道那大茶壺壯的狂笑。
許少央先前的那種痛苦,絕望和悲哀都被這笑聲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惱羞成怒,“笑什麼笑!那人是頭法國豬好不好?兩米的身高,真正一頭豬的體重,我容易嗎我?我又沒有吃到午飯,餓得直髮抖……”
許少央趴在床上,惱恨的捶著床板氣急敗壞,娘希匹,丟臉喲,他許大少當年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氣,或多或少在校際比賽中拿到過一兩個名次,現在居然被一個區區的過肩摔閃了腰,這英雄沒落得也太讓人受不了啦……嗚嗚……
這最開始的時候,許少央沒太大的感覺,將那頭法國豬給摔出去以後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大約最初的麻勁過去了,這坐在腳踏車後架上以後腰部的不適才漸漸強烈起來,勉強著回到家,一放鬆下來,才覺得人都軟了。
毫無同情心的盡情狂笑過後,鍾魏敏到底還是挺能發揚一些兄弟愛的,他先是將許少央從床上扶起來坐到沙發上,然後未經許可就將許少央那舒服的席夢思床墊給翻開挪到一邊去,一邊跟抗議的主人說腰不好的人最好的就是睡硬板床。
“你沒見故宮裡那些皇帝睡的都是硬板床啊?”
許少央氣急,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誰跟那些個老古董比呀?他一把骨頭,睡硬板床咯得慌。
鍾魏敏熟門熟路的找了塊抹布擦床板,一邊對許少央進行耐心的說服教育工作,說關於跌打損傷他是內行,多少知道腰閃了應該怎麼辦。
於是許少央就只有憋住了滿肚子的抗議,這話聽得倒是實在,小警察工作的特殊性應該會使他沒少接觸跌倒損傷之類的硬性傷害。許少央自己以前練習跆拳道的時候也沒少有過磕磕碰碰,可是說到閃了腰別說他自己就是身邊的人也沒有碰到過,唉,為什麼運動前一定要熱身,就為了避免運動損傷啊。他可算是明白教練苦口婆心原來真不是年紀大了囉嗦,實在是血淚經驗啊。
好在許少央是享受型的,舒適講究的床上用品買了一大堆,因此,鍾魏敏很快就收拾出一張鋪著厚厚的被褥的硬板床來,換好家居服的許少央趴上去感覺還挺不錯的。不過,當鍾魏敏很自然的撩開他背後的衣服時,他還是警覺的叫起來,“你要幹嘛?”這是一個GAY的本能反應。
“按摩啊!還能幹嘛?”小警察莫名其妙,一臉的純良。
“哎,你還真懂啊?別江湖郎中無證行醫吧你?”怨不得許少央不信任,腰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