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妥。
頭上又被拍了一記,“你擔心的事沒有發生!”仍然是濃濃的怒火。
頓時鬆了一口氣,淇安虛脫般的躺了下去。
男女果然有別,天生力道就不如人,再加上萬一那人又再有點武功,就更是徹底的無法擺脫了。想著那刻連掙扎呼喊都不能的絕望,淇安又是一抖。
胡太醫放低了聲音,“洛家小子雖然行為有過,但他畢竟曾是你夫君,縱是發生點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事,哪值得你用性命來換?”
越想越氣,“你這個臭丫頭有沒有用用腦子,想想後果?”
“師父,”舌頭已經上過藥了,有涼涼的感覺,可是一動還是疼,淇安變了臉色。
“活該,笨蛋!”胡太醫恨恨的罵了一句,卻還是站起身來去取了紙筆,“現在給我閉嘴,我有話和你說,你要是想說話就寫下來。”
身上雖然痠軟無力,但是幸好沒什麼大礙。
淇安坐起身來,在紙上寫道,“師父,我不是要尋死,我算準了地方咬下去的,劇痛會讓我昏迷,卻不會有性命之憂。我不想死,可也沒辦法清醒的承受。”
胡太醫橫她一眼,顯然早已知道她的用意,但是還是忍不住生氣,“你就那麼自信?萬一你沒算準呢,或者洛小子沒有注意到等你血流光了呢?”
淇安討好的朝他笑笑,現在不就活著坐在這兒嗎?
胡太醫也沒有再繼續數落她,只是臉色一整,“小七,這件事非同小可,鬧個不好會出大亂子的。”
淇安也收了笑容,他不說,她也知道。
胡太醫轉身從旁邊的案臺上又拿了一張紙過來,攤在淇安面前,“洛小子一直有心悸,多夢失眠的症狀,因此給他開了藥膳長期調理。但是,不同的大夫都開了單子,我把它們都列出來了,你看一下。”
淇安接過去,快速的掃視,卻突然眼神一凝。
“小七,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幾種藥膳分開都是好的,合在一起卻易讓人急躁易怒,尤其是情緒激動時,更容易行為失控。”
過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這最後一方是近幾日才加的。”
淇安把那藥方放回去,閉了閉眼睛,握著筆的手一緊。
“小七!這事也不能全怪洛小子,你,能不能,能不能……?”他一連說了幾個能不能,卻終是無法接下去,只能嘆口氣,“皇上太子不說了,就你蕭家那群人個個都不是好打發的主,估計對洛小子早就不滿在心,正愁找不到藉口。如今,洛英又養病在床,實在不宜再受刺激。”
淇安睜開眼來,沉默了一會兒,才在紙上寫下一句,“師父,我明白,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胡太醫看著她,“小七,不是我偏袒,只心疼洛小子就要你受委屈。實在是此事牽繫太大,我們不能不多作考慮。”
淇安勉強笑笑,“師父,我知道你的擔憂,沒事的。”
胡太醫伸手拍拍她的頭,“其實這些年,洛小子也不好過,我雖然一直惱他,卻也不得不說,他的確是把你放在心尖上了,你走後,我就沒看他好好笑過。以前話就不多,現在話就更少了,有時候看著,也覺得怪心疼的。你們兩人,怎麼就一步一步的走成這樣?”
淇安搖搖頭,或許這就是天意吧,有緣終究無份。
看看外面天色已暗,淇安站起身來,“我回去了。”
再晚,還不知道那些人會急成什麼樣呢!
胡太醫看看她,“你就這樣回去?”
領口處一塊破布,衣服上還沾著些草屑汙泥,頸上密密麻麻都是紅痕,這副樣子一回去,估計那軒轅王爺會想要一掌劈了洛懷禮。
“先換一身衣服,要不然再系塊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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