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他輕吻她的長髮,“淇安,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你知不知道?”
抱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下山去。
戰烈抱人的姿勢很彆扭,淇安苦於無法開口,只能強忍著不適,閉了眼睛催眠自己快點睡著。
戰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匹馬,抱著她就坐了上去。
“淇安,我們離開這裡,只有我和你。”
抱著淇安,戰烈縱馬揚鞭而去。
他其實不知道要去哪裡,他只是想著,帶著她,遠離這裡,遠離這些想要跟他搶奪的人和事。
他抱緊了淇安,像是抱緊了此生唯一的溫暖。
不放手,絕對不放手。
直到策馬狂奔了好久,戰烈才舒一口氣,稍稍平靜了一些。
這一冷靜,卻敏感的覺得不對勁,手上有些濡溼,他低下頭去,一手血跡。
“淇安!”
淇安咬著牙,任肚子的疼痛一陣陣襲來,渾身陣陣發寒,眼淚也一滴一滴順著眼角滑下。
最近事情太多,她居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狀況。
枉她自恃醫術,卻連自己的身體有異常都沒察覺到。
她知道,她失去了,她和他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什麼都不說了,埋頭更文
得到
有失去就有得到,這是能量守恆定理,想來應該哪個時空都適用吧。
淇安淡淡的想著。
失去了楚楚,所以她得到了朗兒;
失去了張楚渝,所以她得到了重生的機會;
失去了洛懷禮,所以她得到了軒轅杉;
可是失去這個孩子呢?
她會得到什麼?
“淇安!”幾乎是有些卑微的,戰烈跪在她身側。
淇安沒有動,甚至連呼喚的頻率都沒有變。
“淇安!”戰烈將頭貼在她頸間,“寶寶沒事了,你說句話,不要嚇我好不好?”
他真的是嚇到了,那樣絕望蒼白的淇安,那樣無聲流淚的淇安。
他是想要不顧她心意的和她一起離開,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深刻的傷害她。
他知道,她喜歡孩子,從她對那小鬼頭的縱容就可以看出。
他也知道,如果這個孩子失去了,他就永遠也得不到淇安的原諒了。
幸運的是,解開穴道的淇安,飛快的用金針止了血,又開了藥方。
他找了處民房,又灰頭土臉的把藥煎好端來服侍她喝下去。
從頭到尾,淇安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和他說,連眼光也不掃他一下。
他心中惶恐,又不敢多問,看著她喝完藥躺下,才請人去找了大夫來看。
那大夫汗流浹背的看完,大大的舒了口氣,才敢對戰烈回道,
“夫子和孩子都安好,只是胎位不穩,最好不要太過勞累了……”
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後,戰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那她怎麼不說話?”
大夫一愣,斟酌著用詞,“有可能是夫人太累了吧?”
“砰!”的一聲,是重物飛出砸到地上的聲音。
“大夫還不知道原因來問我?這樣的大夫拿來有什麼用?”戰烈揮揮手,眼睛淡淡的一瞟,極小聲的說道,“可惜了,這裡都沒有花。”要不然,拿來做花肥也挺好的。
“淇安!你和我說話好不好?”
戰烈蹲在床邊,輕輕拉著她的手。
聲音漸漸哽咽,“淇安你這樣,我會害怕。”
她總是很溫和的,就算是他做花肥的事讓她氣極,也只是打他一頓。
那些打在身上的疼痛,並不讓人難受,反而讓心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