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老方也給左億回了信,蔣家文確實出院一年多了。
但是一直沒怎麼出過他們家別墅。
看樣子不是被關起來,就是自己不願意麵對現實,不願意麵對陽光。
蔣家書他們是當天晚上九點半到的。
領路的是村長。
看著面前破破爛爛的房子,蔣家書嘴角微抽,……清你可真不容易。」
「還好,」祖清並不覺得尷尬,他看向蔣家書身後不斷打哈欠的高大青年,比起哥哥的白皙俊秀,蔣家文膚色是銅色的,頭髮有些長了,甚至有了絡腮鬍,看著不像是蔣家書的弟弟,反倒像是他的叔叔。
「左先生,好久不見,」蔣家書向左億伸出手。
左億回握,「是啊,沒想到你會評論我吃屎。」
「咳咳,」蔣家書笑著推了推眼鏡,「開個玩笑,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吃的是什麼?」
「柿子,吃嗎?有的是。」
「那就嘗嘗吧。」
而蔣家文一直沒說話,半垂著頭不是打哈欠就是閉著眼,看著沒什麼精神。
可祖清還是聞到了他身上的鬼氣,他讓左億帶著蔣家兄弟進堂屋坐,自己來到院門處,往外看去。
在蔣家書的豪車處,祖清看見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她躲在靠裡側的車邊,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地看著祖清家的院子。
祖清注意到她唇呈紫色,這是中毒死的表現。
收回視線,祖清關上了院門。
「我想睡覺了。」
蔣家文在左億和蔣家書他們交談的時候,忽然道。
祖清剛好踏進堂屋門時,剛好聽到這話,他笑看了一眼蔣家文,「我家比較小,房間也只有兩個,小房間只能睡一個人,委屈你們其中一個睡沙發了。」
「沒關係,是我們打擾了,」蔣家文出其的和氣。
他比蔣家書高大,所以睡了沙發,蔣家書睡在小房間那邊。
洗漱好回房的兩人開始說起兩兄弟的差別。
「看不出他們有什麼精神疾病。」
祖清躺下後,側身看向坐在床邊給手機充電的左億。
「看不出來才危險,」左億是一刻也不敢放鬆,他垂眸看著祖清,「你知道世界上那種人最危險嗎就是這種完全看不出有危險的人,才最危險。」
「這話說了和沒說似的,」祖清笑著說。
左億也笑了,他躺上床,並沒有立馬關燈,而是雙手放在身前,臉上帶著困惑,「我沒看見他們身邊跟著東西,那這蔣書文在夢裡續緣的事兒,是不是和他精神那方面有關?」
「你沒看見?」
祖清又想起那姑娘並沒有進院子,而左億是在院子裡見到蔣家兄弟的,「那你聞見了嗎?」
左億一愣。
看向祖清。
「你的意思是有東西跟著他們?」
「有,」祖清點頭,想到那個姑娘紫色的唇,又問,「蔣書文的女朋友怎麼死的?」
「困在山裡沒吃的了,他們決定去找野菜,那個季節多雨,森林裡蘑菇也多,說是吃了有毒的蘑菇……具體我也不清楚,我現在還疑惑我什麼時候有蔣家書的微信呢。」
左億將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我見過蔣莊,是個很成熟很有魅力的男人,生意頭腦也很棒,哎,說起他,也有不少傳聞。」
「什麼傳聞?」
「蔣莊沒結婚,但是蔣家書兄弟還是被公佈在外,對於他們的生母是誰,蔣莊甚至蔣家都沒有人提及,」左億往祖清那邊移了移,「你說著蔣家的事兒多不多?」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祖清看他移過來,嘴角微勾,「說正事,你沒聞見蔣家文身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