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活了,不過,死之前,你得給我一個難忘的回憶。”他的笑容陰森森的可怕。
白惜染急忙使出內力,震開他的懷抱。
不過,司馬玉軒是誰啊,他本就內力比白惜染高,而且白惜染白天還損了七分內力呢,那更是天差地別呢,這不,白惜染被司馬玉軒給抓住了柔軟的豐腴身姿。
廚房有寬大的橢圓形的水缸,裡面正好有之前千尋燒好的熱水準備讓白惜染晚上沐浴用的。
司馬玉軒瞄到那大水缸,一氣之下,將白惜染扔進了大水缸。
“你……你想幹嘛?”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大概就是這理兒了吧。
“我……我不想幹嘛?我今日一定要得了你的身子。”司馬玉軒的確有憤怒的理由,你想啊,他心心念唸的女子竟然冷言冷語對他也就罷了,竟然揹著他和別的男人亂搞。
當然司馬玉軒潛意識裡認為白惜染是他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這麼氣,這麼的憤怒。
“水溫還好,自然是我倆洗鴛鴦浴嘍!”司馬玉軒已經開始脫他的衣裳了。
“這兒是廚房,你一定是瘋了!”白惜染想要爬出來。
“染兒,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司馬玉軒扯唇笑道。
“不,不,不可以。你這個惡魔!”白惜染雙手用力推開他。
“不要看我的樣子像惡魔,如今,我是被你逼成了惡魔。”司馬玉軒怒吼道。
此刻脫光光的他,身材比例非常勻稱,寬肩窄腰,肌理分明,四肢纖長。
他的肌膚真不是一般的好,肌膚如雪,夜明珠的光暈灑在他的身上,隱隱之間仿若有銀光流動,透著幾分勾魂魅惑!就像是一隻高貴健碩的美洲豹似的。
撕拉一聲,白惜染的月白紗裙徹底報廢。
“惡魔!你撕了我的裙子?你……我喊人了!”白惜染只是希望夏兒趕緊回來,別讓這事兒成真。
“喊也沒有用!凝香露之中我已經加了孔雀睡,你那兩個傻丫頭不睡個四五個時辰,怕是不會醒來吧。”司馬玉軒本來是想和她單獨敘情親個嘴啊,摸個PP啥的,沒有想真上了她,但是被她莫名其妙的吻痕,以及她的冷淡態度,她剛才甚至說了讓他滾!
“這兒是廚房!你不能這樣!”白惜染想著得拖延時間,等援救。
“我跟你說在我的生命裡,只有你這個女人,不能這樣,那我就那樣吧,走,我抱你去你香閨!”司馬玉軒這回是鐵了心要她的身子了。
於是司馬玉軒拿著彼此的衣服,且光赤著身子將白惜染從大水缸裡撈出來,將她打橫抱起,經過廚房裡的一扇小門開啟,迅速的穿廊進去白惜染的房間。
因為竹院人少,所以這麼一幕竟然沒有人發現。
等到了熟悉的海棠紗帳下,白惜染撕拉一聲撕下了淺紫色海棠紗帳包裹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
“表妹,你就這麼厭惡我?”司馬玉軒見白惜染將海棠紗帳快速的裹住她曼妙的身子,立馬不樂意了。
“不是厭惡,是非常厭惡,滾啦!貂鼠咬死他!”白惜染怒了,有點氣瘋了,竟然讓貂鼠咬死他。
“去,咬壞她身上的海棠紗帳!”司馬玉軒見了,笑容如初雪,心中暗笑,這貂鼠本就是他的寶貝,只是寄養罷了,誰是主人,這貂鼠可是拎的清的很。
“吱吱!”貂鼠果然給力,立馬竄上去將海棠紗帳咬破了,還是一個大洞,自然,司馬玉軒不費吹灰之力,就再次抱到了軟玉溫香。
頓時她的髮鬢被他散開,露出嬌美的臉形。
只見那夜明珠的光暈灑落在她的身上,更是襯得她肌膚呈透明色澤。
一頭如海藻般美麗髮絲傾瀉而下,襯得她整個人看上去不沾染一點人世間的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