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沒有?慕容硯月,如今你可是刺客!你該離開這兒,不然,我一聲喊叫,可是會驚動禁衛軍的!”白惜染臉上表現的非常鎮定,實則心底如翻江倒海一般,因為正如慕容硯月所說的,她確實在逃避感情,而司馬玉軒的死,更是讓她覺得在古代,人的生命沒有任何的保障,隨時都有可能殞命,心中悲涼,曾經,她怨恨過他,可是最後他的包容讓她覺得自己應該給他一個機會,只是機會還沒有給,人卻已經離開她了,她怎能不悲痛?
“你在想司馬玉軒?”慕容硯月心中惱之,可問出口的話卻如春風一般和煦。
“是,他是我的相公,我肯定想的。”白惜染純心想嘔死他,還很確定的回答道。
“你這個女人真沒良心,我辛辛苦苦的夜闖你的寢宮,難道就是為了來聽你說你想別的男人?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慕容硯月越來越逼近她,和她保持一指的距離,近的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聽的見。
“你不是我的相公,你沒有資格說這話。”白惜染別過頭去不看他。
“你竟然可以委屈自己當軒轅清燁的妃子,也可以委屈自己去當龍輕狂的太子妃,你這個女人就那麼的貪戀皇宮富貴嗎?你難道不明白我慕容硯月一樣也可以給你富足天下的生活?你聽到了沒有?你回答我啊!”慕容硯月一想起自己從她中毒媚開始,後來她去了霧國,再到如今莫名其妙的進宮當了軒轅清燁的妃子,這一切都讓他看不懂白惜染。
“慕容硯月,念在本宮和你往日的情分上,今兒個你深夜來闖熙和宮的事情,本宮暫且不會聲張,如今天色太晚,你請回吧。”白惜染拒絕回答他,而是直接給他下逐客令。
“白惜染……你……你一定要我對你用強嗎?就這麼急著趕我走?”慕容硯月見白惜染明目張膽的拒絕他,要趕他走,他怎能還維持他的好脾氣,他終於爆發了。
“慕容公子,你聽不懂本宮的話嗎?”白惜染反問他,實則心中擔心這廝突然進宮找她會壞她的事情也不一定。
“我不走,我今兒個非住在這兒不可了!”慕容硯月挑眉,修長的手指倏然捏住白惜染精緻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蒼涼的笑容。
“你放手!你快放手!”白惜染見他催動內力禁錮住自己,她徹底的被他惹火了。
“染兒,因為是你,所以我永不放手!你說我傻,我笨,我賤也好,我就是他媽的看上你了!”慕容硯月如芝蘭玉樹一般的高潔男人第一次對著心愛的女人說市井粗話了。
白惜染見他這麼說,唇角猛抽,冷汗狂滴,她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表白,可是確是第一次被他用這種罵粗話給表白了,她心中除了苦笑還有一點內疚。
如果她沒有靈魂穿越變成白惜染,也許慕容硯月早就會和其他古代男人一樣正常娶妻生子了,也不用現在這樣對白惜染苦苦糾纏了。
“慕容……慕容公子……這話請你以後別再說了!”白惜染嘴巴張了張,語氣也軟了幾分,縱然她很想拒絕,可是她該死的心軟了。
“不,我就要現在說,染兒,我想好了,我想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慕容硯月很確定的說道。
“你確定?莫非你想當沒有把的太監或者在胸前裝兩饅頭變宮女?”白惜染簡直有些哭笑不得,而此刻她的下巴也忽的一鬆,原來慕容硯月已經放開了她。
“太……太……太監?宮……宮……宮女?”饒是才高八斗的慕容硯月也傻眼了,是啊,她如今是軒轅清燁的楚妃娘娘,他如果想要呆在她的身邊保護她,除了當太監,可不就是當宮女嗎?
“是啊?如此,你是不想保護我了?那很好啊,你可以離開了,大門在那邊,可別走錯了!”白惜染這話說的夠毒。
“你……你……”慕容硯月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