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村還沒人出事,但是翻家溝已經有兩個人差點死了!」
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這天熱起來後,免不得有些半大的小子,喜歡往河裡鑽。
特別是住在那河邊的小子們。
自認打小在河邊長大,會水,所以時常不把立在河邊的牌子當回事。
那牌子上寫著:禁止下河游泳。
這牌子有些年頭了,上面的字都不怎麼清晰,但只要是立在河邊的,不是讓禁止游泳,就是禁止垂釣,沒得跑。
這不,前兒個就有叫成文的半大小子,下了河沒多久便撲騰不已,好在他爸就在附近!把人給撈上了岸。
陳大爺指了指自己的腳踝處,「可這,卻多了一手指印!而且叫成文的孩子緩過來後,還說自己遊得好好的,可忽然水下有人抓住了他的腳!將他用力地往下拉。」
「那孩子的爸爸當時要不是在那邊上,這孩子就沒了。」
老趙哎呀一聲,略緊張地說道。
陳大爺猛拍大腿,「可不就是!可就在今天又一個孩子出事兒了!」
他趕集往回走,和幾個認識的老傢伙一塊兒慢悠悠地走,剛走到河邊,便有人說起成文那孩子的事兒。
「結果我就瞧見有一年輕的女娃娃牽著一孩子,不知道在河邊幹什麼,那孩子忽然就倒進了河裡!」
陳大爺現在說起來,都覺得心驚膽戰的,「我們連忙跑過去,可就那麼一點時間,孩子就沉下去了!好在我們其中一個老傢伙水性好,直接進水,把孩子救了上來。」
他的雙手指了指自己的兩隻腳,「這個孩子的兩隻腳踝上,各有手印!我親眼看見的!」
正說著呢,陳奶奶就來了。
「聽說翻家溝那邊的河裡又出事了?」
「又出事?」
左億看過去。
祖清仔細想了想,「我記得大約十年前,那條河的下游出過事……」
「可不,」陳奶奶一臉可惜,「死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大學生呢!」
十年前,有個剛高考完的姑娘,去鎮上拿自己的通知書回家,半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那是夏天,雨一下,又大時間又長。
姑娘躲在河邊樹下,眼睜睜地看著河橋被洪水淹沒,她過不去了。
而就在這時,河對面的大路上,有兩個騎著摩托車的中年男人正好從村裡出來,他們是跑摩托車的。
有人給他們打電話,就去送人。
姑娘正好認識其中一人,就沖對方猛招手,據另一個中年人說,那姑娘想過河,讓那位姓陳的大叔能不能用摩托車過河帶她。
雖說人過不了河,但是摩托車還是能過的。
中年人勸陳大叔別幫忙,這雨太大了,而且洪水都把石橋給淹了,不知道那石橋的位置,不好騎車。
於是陳大叔勸那姑娘原路返回,等雨停了後再回去。
可那麼大的雨,一晚上都可能停不了。
姑娘在鎮子周邊也沒個親戚和同學,根本沒有去處。
於是姑娘說了後,陳大叔心軟了,不顧同行人的勸阻,準備騎車過去把人接過來。
同行人的人正好家裡來電話,催著他回去,所以便先離開了,他家不用過河。
接過剛回去不久,便聽人說河裡出事了。
陳大叔的摩托車被人發現卡在石頭上,他的屍體被衝到了河邊大樹邊上卡住了。
至於那姑娘,是在鎮子下游發現的。
兩個人都死了。
「後來還打了官司呢,陳家賠了那姑娘家好幾萬,那陳家的人也不甘心,就沖和那人同行的人要錢,人家不給啊,說自己勸了,勸不了,他只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