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裡有咒物,只有把它取出來,才能讓孩子身上的味道消散。」
孟子義連忙摸了摸孟猛的背脊,就和他一樣,沒什麼區別啊?
「孟先生,能讓我看看你的後背嗎?」
祖清在孟子義還沒消化完他的話時,又問道。
孟子義連忙點頭,他將孟猛放在一旁,接著就那麼蹲在祖清面前,自己撩起衣服。
左億湊過去,祖清看了他一眼。
「我就瞧瞧。」
左億道。
「你來也行的,」祖清拉起他的手放在孟子義背脊上,和左億剛才看見的一樣,也是有道長條光在孟子義的背脊中,但是這次的長條光沒有孟猛的大。
如果說孟猛身上的是大蜈蚣,那孟子義身上的就是小蜈蚣,看著就像是蜈蚣父子。
「確實是一個人所為。」
祖清請孟子義坐下。
孟子義抱著已經恢復平靜的孟猛還有些回不過神。
「也就是說,我和孟猛的背脊裡,都有一條蜈蚣?」
祖清點頭。
「這個咒術讓我想起一個並不常見的避禍咒,取五月初五那日,藏身於梧桐樹下的蜈蚣,將其身體冷凍後,在上面雕下避禍人的八字,最後讓避禍人吃下這蜈蚣,便能避千種小災,萬種引禍。」
孟子義聽得臉都綠了。
可很快他又反應過來,「祖先生的意思是,藏身在我們身上的東西,可以保護我們?可我和孟猛身上的不是互相排斥嗎?」
「當然,蜈蚣之間也會有排斥的,」祖清解釋著,「就像是兩條強壯的蜈蚣共處一室,但是事務有限,它們也會發生激烈的爭端。」
「而現在你們身體裡的蜈蚣各有其主,它們不需要處於對立方,所以互不干涉,這種被下了咒的蜈蚣棲息宿主的條件,必須是年輕有精力的,而孟先生的爺爺顯然不符合這個條件。」
至於為什麼孟爺爺沒有出過事,也許是因為和他們父子常年生活在一起,讓兩條蜈蚣都沒有排斥對方。
「這太不可思議了。」
孟子義一臉驚奇。
「總之,給你們下咒的人,初心自然是想保護你們,但是這個方法是不對的,因為這種咒術是利己害人。」
祖清抿了抿唇,眼中閃過厭惡之色,「在我們玄門中人看來,這屬于禁術!」
孟子義剛才還略有些高興的心情頓時沒了。
他十分羞愧自己剛才那股高興勁兒。
「我太……」
孟子義垂下頭,不敢看他們。
左億卻道,「能理解,人之常情嘛,再說你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人太想保護你們了。」
是啊。
孟子義看著懷裡一臉茫然的孟猛,他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到底是誰呢?」
他腦子裡沒有搜尋到能為他們這麼付出的人。
說這話沒多久,陳大爺便出現在院門,告訴祖清他們客人往這邊來了。
祖清應了後,和左億去泡茶。
而孟子義則是帶著孩子坐在院子裡發神。
一直到下午,客人們去村裡轉悠的時候,孟子義找到祖清和左億。
孟猛在睡午覺。
「祖先生,左先生,關於這個避禍術,聽起來對我們而言是沒有害處的,那對於下咒的人呢?也沒有害處嗎?」
祖清請他坐下,輕聲回著。
「對你們而言不是沒有害處,你們生前享受著別人替你們擋災擋禍的日子,可死後你們是要償還的,至於怎麼償還,這得看下面怎麼判。」
也就是生前享福,死後受罪。
「而對於下咒的人來說,也會付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