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哥會放棄我嗎?」
祖清聞言停下腳步,看過去。
房銘想到左億那死樣子,瞬間搖頭,「不會。」
「那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祖清在房銘還想開口時又道,「我和外公都是他心裡非常重要的人,他不會讓我們難做,更不會讓我們分開,億哥比我想的還要想得多,所以你所想的事兒,不會發生的。」
當他們回到農家樂時,億外公笑眯眯地站在院子裡澆花,見祖清回來,趕忙過來接他的背簍。
「累著了吧?左億那死小子忙得不行,下次讓他去地裡,這麼冷的天,可別凍著了。」
左億從堂屋冒出一個腦袋,沖祖清咧嘴一笑。
祖清見此也是一笑。
房銘躥進堂屋,「這就沒事兒了?」
「你是不是嫌天下不夠亂?」
左億翻了個白眼,「小心我揍鬼!」
「誰怕誰?」
房銘冷哼一聲,飄回了後院。
墨精剛好在進食,見他進來剛要溜走,就被他逮住了。
「跑什麼?我會□□怪嗎?」
「那可不一定。」
墨精哼哼著。
將墨精提到自己眼前,房銘追問,「你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嗎?」
「他們是誰?」
墨精見跑不掉,乾脆繼續進食了。
「別裝傻,」房銘使勁兒去戳墨精。
把墨精戳得哇哇叫,十分不高興地大叫著,「你咋這麼八卦呢?」
房銘眼睛一眯,神情危險道,「你說什麼?」
墨精閉嘴,啃了幾下香燭,才輕聲道,「我只聽見左億說,祖清哥哥是他的命。」
說完,見房銘發呆,墨精立馬溜了。
這一次房銘沒去追,而是團成一團黑氣,圍著香燭轉悠著,「真的有人,那麼愛另一個人嗎?那我呢?為什麼,都騙我,一點愛都不給我。」
房銘的異常被墨精偷偷告訴了祖清。
祖清揉了揉墨精的腦袋,對左億道,「房銘心結難消,就永遠是厲鬼。」
「他就見不得咱們好,」左億為祖清捏著肩膀,「也可以說,是見不得有人好。」
祖清輕嘆,「別和他較真。」
「我沒有,」左億從後抱住他,閉上眼笑道,「過了明面了,高興嗎?」
「當然高興,」覆蓋上他的手,祖清輕笑,「謝謝你,那麼早就開始為我們鋪路。」
「真要謝?」
左億在祖清耳邊低語了幾句。
祖清的耳根頓時一紅,卻沒拒絕,剛點頭,屋子裡的燈就關了……
在一起這麼久,即便沒有過最後一道防線,可二人都十分清楚,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的愛人最舒服。
初二一大早,億外公便見左億在打掃衛生,那喜氣洋洋的樣兒,看得他好笑不已。
「就這麼高興了?」
左億問了聲早,接而笑道,「當然了,外公是我們最親、最在乎的人,您能接受我們,我們能高興得上天。」
「什麼上天不上天的,」億外公罵了一句後,又道,「你爸那……
「您不知道呢?」
左億聳了聳肩,「雖然剛離了婚不久,也沒在那大宅住了,可現在安置了新家,家裡也有了女主人,大概,」他繼續打掃衛生,「也就比我大幾歲。」
不就是想說自己寶刀未老,還能再生嗎?
能生最好,那家的閒事,他一點都不想沾惹。
億外公臉上的笑漸漸消失,沉默了一會兒後,他才道,「算了,只要我們過得好,什麼都好。」
「當然,」左億又笑了,「早上吃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