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祖清除了做飯就是在做衣服,畢竟買了那麼多的布回來。
他甚至還在做布鞋。
「幹家來訊息說幹明那兩天和朋友廝混,但是他朋友說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左億從堂屋那邊拿著祖清的手機過來道。
「那就重點問問他朋友,」祖清頭也不抬地說,「既然一直在一起,線索不可能就這麼斷了,只有一種可能,幹明得罪的人就是他朋友。」
「我也這樣覺得,」左億輕哼一聲,拿起手機回了對方後,又說,「就幹明那張嘴,早晚都會出事。」
話音剛落,便聽見院門被敲響了。
「這麼大的雨,誰來串門了?」
話是這麼說,可左億還是拿起傘出去開門,結果一開門便看見雙眼紅腫的吳袖以及吳四叔。
吳四叔臉上帶著尷尬,「有、有點事請祖清幫忙。」
「進來吧,」左億倒沒有為難吳四叔。
「哎哎。」
吳四叔見此鬆了口氣,他拉著哭哭啼啼的吳袖進了堂屋,左億將傘掛在屋簷牆上,吳四叔見此也照做。
「吳四叔,怎麼了?」
祖清從小房間那邊過來,看了眼還在抽泣的吳袖,十分不解。
「唉,」吳四叔滿面愁思地看了眼身旁垂著頭不說話的吳袖,「還不是這個丫頭惹出來的,吳家之所以來找你,就是她告訴幹明父親的!」
那天吳四叔在鎮上趕集,結果接到了幹父的電話,本想忽悠過去就算了,誰知道幹父說自己已經在鎮子上,而且還看見他。
都這種局面了,還能說啥?只能坐著幹家的車往村裡走。
「路上碰見成斌,我趕忙叫住他!」吳四叔有些欣慰的說,「那孩子是個機靈的,明白我的意思後,就先一步到你這報信。」
祖清點頭。
吳四叔又嘆了口氣,「結果這丫頭反倒□□明他媽媽給懷疑了,說什麼是她勾走了幹明的魂兒!這是什麼說法?再說這丫頭要是有那本事,咋不勾個有錢人呢?」
說到這,吳四叔隱晦地看了一眼左億。
左億嘴角一抽。
別過頭。
「現在幹家想做什麼?」
祖清問。
這會兒吳袖倒是抬起頭了,她眼角還帶著淚珠,說話一抽一抽的,「她、她說,幹明要是死了,又或者是一輩子都那樣,我也逃不掉,生是幹明的人,死是幹明的鬼。」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啊,」吳四叔氣得拍腿,「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們這是非得逼死我們是不是?誰知道那幹明是怎麼回事,要真像他們說的那樣,我女兒就活該和他這樣過一輩子?」
「你怎麼想的?」祖清看著吳袖。
吳袖垂下眼,雙手不安的攪在一起,「我不願意,我、我喜歡的是活生生的他。」
祖清點頭,又看向緊張的吳四叔,「幹明是被人勾了魂,但是這件事和吳袖沒有關係,等幹家那邊查出真相,吳袖也就沒有事了。」
吳四叔當下鬆了一大口氣,帶著吳袖離開時還在罵她,「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和那邊聯絡,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會了,」吳袖小聲說。
雨勢變得小了許多,可還是綿綿不斷,都說秋雨綿綿,這話是真沒錯。
前幾天還穿著短袖,這兩天就是穿風衣也不為過。
祖清翻出自己的米白色風衣裹上,繼續去小房間忙。
天冷,就想吃點香辣的菜。
所以下午祖清打著雨傘出門了。
左億還沒忙完,正好看家。
李建正好在家,他正拿著手機錄雨滴,祖清覺得這家人都喜歡錄影拍照,每次來不是李建在拍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