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餘光落在旁邊那位抱花的孕婦身上,他才將目光移向她,眉頭微微蹙了蹙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白池有認識過已婚的女人。
意會的肖遠烈介紹著:“這位是景銘的夫人景甜,以前跟小池一起吃過飯,聽說她出事了就想過來看看。”
“你好,你就是白池的未婚夫吧。這是我給白池買的花,希望她能早日康復。”景甜露出一抹十分端正又親和的笑容,將花遞給沈言薄。
“謝謝。”
沈言薄接過花繞過他們往窗臺上的花瓶裡細心插上,白池愛花,所以他要放在最顯眼最溫暖的地方,等她一醒就能看到最美風景。
ps:有些妹紙是聰明啊,黑衣人猜到是誰啦,唔~~看來碗城府不夠深,默默沉思去。明天再約起~~麼麼噠晚安。
 ;。。。 ; ; “大哥,這事都是我父親的錯,我代他向你道歉。”聞一陽說著。
“不必。”
沈言薄淡淡開口,冷冽而又平靜的眸光依舊落在吳凱翔身上的,靜默幾秒他開口:“吳凱翔,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當初既然選擇那麼做,就要承擔後果。”
沈言薄平靜又淡漠的話讓他情緒變得更加激動,吳凱翔已經面目猙獰咆哮,將心中的憤怒都吼出來:“別給我說這些冠名堂皇的話,如果你家裡有個三歲不到的孩子生著重病等你拿救命錢你該怎麼做?”
“為了我的孩子,就算殺/人放火我都不怕。”
“可恨的是對方卻沒有把救命錢給我,還有沈言薄你為什麼不聽我解釋,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當初我那麼苦苦哀求你們愣是一腳毫不留情的把我踢開的,還將我列入黑名單才導致我的女兒沒有錢救治而在那樣令人心疼的年紀失去了生命,你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你知道什麼叫撕心裂肺嗎?”
吳凱翔臉上的猙獰、暴戾、幾乎都已經凝聚在一塊,控訴的嘶吼已經沙啞。
“潑硫酸、砸玻璃的事情,你乾的。”沈言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篤定在跟他陳述事實。
吳凱翔也不意外,大大方方承認:“是我乾的又怎麼樣的,我就是要讓你嚐嚐失去摯愛的滋味。”像是說到了什麼痛處,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而又痛苦,臉上的詭笑透著濃烈悲慟,他已經完全扭曲沙啞的聲音帶著一些哭腔:“你們知道一下子失去兩個親人是多痛苦的事情麼?”
“就在我女兒走了不久,我老婆自殺了!自殺了!我最愛的兩個人就這麼把我一個人丟在世上。”他突的抬起那雙陰鷙又紅的嚇人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沈言薄和聞一陽。
“是你們!都是你們害的!我要讓你們心愛的女人下地獄去陪我的老婆孩子。”
聲嘶力竭後的吳凱翔又笑了,那樣的笑聲透著濃烈的報復的快感、聽起來又那樣的悲慟、令人絕望。
正當他刀子割上麻繩的那一瞬間。
風大浪高的海面上除了風聲,海水撞擊礁石的聲音,隱隱的還能聽到一聲聲尖銳又絕望的叫喊聲從遠處傳來。
那樣的聲音透著同樣絕望。
沈言薄神色變得冷如寒冰,心陡然一緊。
此時,吳凱翔割斷了綁在岩石上的麻繩揮著刀子一陣狂冷的詭笑:“哈哈哈…報應!報應啊。”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的,老婆女兒終於有人下去陪你們了,我給你們報仇了。”神色一斂,又拿著刀子衝向沈言薄。”
“她們死了還不夠,我要你們一起陪葬。”
“大哥,小心。”
霍成翰才喊了這麼一句,兩人已經扭打在一塊,沈言薄一把擒住他握刀子的手猛地用膝蓋襲向他正條手臂,刀子落到沙灘上。
一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