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他的第二個身體,不過聽說這種血脈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殺死獻祭武者的神識,留下一堆行屍走肉,如果獻祭者的神識勝過韓大哥,可能會造成反噬,讓韓大哥的神識受傷。”
獻祭者,應該說的就是這些追隨韓子屠的武者。
“看來不是傀儡,而是類似神識共享之類的能力。”唐邪沉思道,“難怪池千墓說他這一招非常危險,這根本是拿他兄弟的性命做賭注。”
話是這麼說,但這種血脈確實能夠做到戰陣都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將戰力最大化。
說到底,戰陣只是一種提升戰力的手段,而對於韓子屠而言,等於是他自帶戰陣。
戰場之中,彷彿有十多個韓子屠在同時戰鬥。
十多雙眼睛,毫無死角。
十多雙手腳,所向披靡。
十多種手段,層出不窮。
一瞬間,韓子屠將劣勢挽回過來,不僅將池千墓節節逼退,更隱隱佔據了上風。
“可以啊老韓!”
暴君激動道,“你要是能殺了池千墓,就算你立了頭功了!”
然而,唐邪的臉色卻凝重無比。
他總覺得池千墓並不像是表現出的那樣羸弱。
至少,這位懸賞榜榜首不會輕易地敗在這一刻。
砰!
突然,韓子屠和他的十幾位獻祭者一同發動攻勢,將池千墓打出數里之遠,遙望過去,只能看見一道人影停住身形,暫時間還沒有要衝擊回來的模樣。
“這老小子要輸了嗎?”
暴君神情一凜。
唐邪搖頭:“不,還早。”
“可他明明是在休息,就算他此時不輸,老韓下一擊,也足以擊潰他吧?”
“我也說不好,總覺得池千墓還有後招。”
唐邪話音剛落,突然間,池千墓動了。
速度不快,氣勢上與先前也沒有太多變化。
但是,他給唐邪的感覺,卻是與剛才換了一個人一般,像是……
能夠看破一切!
對。
就是這種感覺,像是所有偽裝在池千墓的面前都無所遁形,一眼即破。
韓子屠還沒察覺出什麼異樣,大笑三聲,猖狂道:“老傢伙,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剛才不跑,竟然還敢來找死!”
剩下的十多名獻祭者與他一同開口,聲音重疊,浩浩蕩蕩,引人心神震盪。
“哼。”
池千墓勾起一絲冷笑,來到韓子屠的一名獻祭者面前,驟然出拳。
這一拳衝擊而出,韓子屠才蔚然色變。
砰!
那獻祭者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膻中穴竟然牢牢吃了這一拳,而後,鮮血狂噴,氣機散絕。
“這就死了一個?”
暴君傻了,根本就沒弄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緊跟著,又是兩拳,轟擊掉兩名獻祭者的性命。
在別人看來,那兩拳並不算玄妙,角度上也並不刁鑽,偏偏那兩名獻祭者就是躲不掉。
“這咋回事啊?”
暴君說出大家的心聲,一張張面孔,都是寫滿了錯愕之色。
唯獨唐邪面露思索,隱隱有了些想法。
“輪迴的小子,你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了?”這時,池千墓竟然將目光轉移到唐邪身上,打趣問道。
“你的血脈,是不是與眼有關,比如說……你能看破什麼東西。”
“嗯?”
池千墓神情頓時楞了一下,“你從老二那聽到的?”
唐邪搖搖頭:“那傢伙雖傻,不過我也沒有套他話的心思,何況剛才我發力過猛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