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摸起來真夠勁。”他依然陶醉其中。
“舜胤人!”不知該說氣炸了,還是羞煞了,葛若衣一張臉漲得紅通通的,她試圖掙脫他,不過他像銅牆鐵壁似的,她根本拿他沒法子。
“我要脫光你的衣服看看它。”夭塌下來他也可以無動於衷,除非他不爽。
這會兒火大了,她再也顧不得其他的大吼,“舜胤人,你再摸我就宰了你!”
頓了一下,他粗魯的握住她的臉,陰狠狠的道:“你再說一遍。”
“我……你摸夠了沒?”還是乖乖的把音量縮小,她很懊惱自個兒在面對“惡勢力”表現的軟弱,可是說也奇怪,她好像已經不知不覺養成順服他的惡習,這大概是因為她熟知反抗的下場通常更悽慘。
“還沒。”
“你……這兒是花園。”雖然他們面對著樹叢,若有人經過也不會瞧見,可是他們這種曖昧的姿勢他一隻手從背後抱著她,一隻手在她臉上作怪,這絕對會招來諸多聯想。
“我在替你治療心病。”
“我的心不會痛了,你可以放手了嗎?”嗚!她剛剛應該說頭痛。
“不要。”不但如此,他還讓另外一隻手加入戲狎行列,左右同時享受真是過癮。
不能再忍了,他太得寸進尺,他把她當成玩具,隨便他怎麼玩都可以嗎?她必須找回自己勇敢的本性……葛若衣抓起他一隻手狠狠咬了一口,他一時沒防備,痛得鬆開對她的鉗制,她趕緊退到另一頭。
“你完了!”他像個凶神惡煞似的瞪著她。
“你……你欺人太甚了!”她裝腔作勢的挺起胸膛。
“這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敢囂張的爬到我頭上撒野,我不給你懲罰,你怎麼會學乖?”他一步一步向她慢慢逼近。
轉過身,她俐落的翻過圍欄,跳進草叢裡,想藉著草叢的掩護溜之大吉,豈知他的動作一點也不輸於她,很快就從身後撲倒她。
“你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將她翻身面對他,他陰沉的說:“閉嘴,否則我把你生吞活剝。”
她馬上配合他的指示,這會兒人家是刀俎,她是魚肉。
“從來沒有人敢跟我玩陰的。”
“我……我是被你逼迫的。”她知道他說的是昨兒個夜裡的事。
“我還真壞。”
“你知道就好。”
“既然我壞,幹任何事都是順理成章。”
“呃……”情況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邪惡的一笑,他低頭攫住她微啟的朱唇,舌頭霸道的長驅直入,狂野的進行蹂躪掠奪,這滋味他想過千百回,可是沒有一回像此刻這麼甜美迷惑人心,即便是甘泉和美酒也無法比擬……該死的女人,她怎麼可以令他如此迷戀?
他怎麼可以……可惡!她頭暈了,全身好熱,她喜歡他的親吻……等等,他在幹什麼?
“啊……”不對不對,她應該大聲痛斥他,而不是發出這種羞死人的聲音,可是,她管才住自己,她抗拒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
挺起身子,凝視她嬌媚可人的風情,他壞人眼的說:“原來你喜歡我的懲罰,我想直接吃了你,你也應該沒意見吧!”
熱情頓時一滅,葛若衣氣得想揍人,“舜胤人,你去死!”
“我死了誰陪你銷魂,你捨得嗎?”
“我……我可以……”她自動自發的將接下來的話收回肚子裡。
“你有膽子去找別的男人,我就把那個人閹了!”
“我……我又沒說要去找別的男人。”她好無辜,她可沒說出口。
狠狠的一瞪,他邪惡而殘酷的道:“你膽敢再玩我,我就把你綁在床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