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以為在下不過是一屆無名之輩而已,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記得在下的名字。”
“但是……”韋伯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為什麼你會擁有英國的寶具?”
英法百年戰爭中,雖然最後以法國勝利為告終,但是戰爭之中,法國方面並沒有攻入英國本土,而自從貞德死後,吉爾斯不過數年間就選擇了退役,之後更是因為各種原因而被送上絞刑架。不論是從哪一方面,都無法解釋雷一鳴這個caster能擁有英國最為著名的王賜劍的寶具。
而且說起法國最出名的寶具,怎麼也應該是聖劍杜蘭達爾。
“桀桀桀,少年啊。”雷一鳴伸出手來,在他的眼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頓時他們原本所處的花園徹底改變了模樣,變成了春日裡櫻花盛開的樣子。
“這,這是……?”韋伯忍不住地倒退了數步。
“這是?難道是固有結界?”rider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隨即又皺起眉頭來,“不對,這個莫非是……”
“這才是我真正的寶具。”雷一鳴怪笑起來,“這是幻術啊!”
他說完,打了個響指,一切就都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怎麼可能?!”韋伯吃驚地叫了起來,“只不過是幻術的話,到底要怎麼做到將rider的固有結界都斬開的能力啊!”
“為什麼不可以?”雷一鳴用那雙巨大的青蛙眼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你忘記了麼?固有結界的原理是什麼?心靈風景侵蝕世界,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不就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幻術嗎?”
“怎麼……怎麼可能?”韋伯連連後退。
“嘛,不要欺負我家的小master啊。”rider上前一步擋在兩人的中間,“不過你就那麼把那一招的真相告訴我們,不要緊麼?”
“完全沒有關係,kukuku。”雷一鳴現在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古怪,“更何況,如果以為這就是我的底牌,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
“你……”韋伯嚇得差點跌倒,然後小聲地說道,“變態……”
“少年喲。”雷一鳴正了正神色,“你說什麼?”
“我,我說你是變態啦!”韋伯氣憤地叫道,吼完就躲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身後,“哪,哪有人是這麼笑的,純粹就是在嚇唬人。”
“少年喲,我問你。”雷一鳴臉上的神色更正經了,嚴肅地讓韋伯差點以為他會打過來,但是下一句話卻讓他差點將自己喝下去的茶水全噴出來,“男人變態有什麼不對麼?”
“哈哈哈哈,是的,說的沒錯呀。”rider大笑了起來,“男人變態才沒有錯!”
“不對啊!這句話明明嘈點很多好不好,不要給我隨隨便便就笑過去!!!”韋伯氣的忍不住在後面連連踢rider的腳。
“少年啊,你的段數還太低啊。”雷一鳴正色說完,轉身就站了起來,從一邊的袋子裡掏出一個遊戲店裡的戰利品來,“這個送給你吧,個人覺得應該很適合你。”
“哎?是,是嗎?謝謝。”一無所知的韋伯接過對方遞過來包裝的嚴嚴實實的東西,跟rider對視了一眼,就看到雷一鳴站起來跟他們告別了。
“master喲,雖然我不覺得他會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個東西……”rider看了看韋伯,再看看手裡的包裝袋,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難道是什麼詛咒道具嗎?”韋伯小心地將東西放到地上,扔出一個使魔將包裝拆了開來,卻發現裡面只是一些布料製品,“搞什麼嘛,是衣服啊。”
他走過去小心地撿起整件衣服,再想到剛剛雷一鳴走的時候說的最後一句話,頓時氣得頭頂冒煙,“誰會適合穿女僕裝啊!!!!混蛋cas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