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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背上溼透了,衣服沾在面板上黏黏的。爬到23樓,在樓梯口坐下,穿上鞋子擦乾臉上的汗水,調整呼吸,才開啟門出去。

沒有按門鈴,掏鑰匙開門。廖清和已經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李曉晨從茶几邊走過時,瞄了一眼電視,某個臺在重播球賽。廖清和抿了抿嘴,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螢幕,也不問她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了,他不擔心她嗎?她真後悔怎麼不再樓道里多待會兒,到下半夜再回來,越想越氣,真想把包往他身上砸。就這樣看了他良久,終究仍下包去沖涼。

那天晚上廖清和看完三點的比賽才上床。李曉晨在迷濛中記起,那天是7月5日,在多特蒙德進行的半決賽,德國隊對義大利隊。之前他們說好的,賭哪支隊進決賽,輸的人要洗一個禮拜的衣服。這一次,李曉晨沒有選擇權,她只能選義大利隊。他們也說好了不看三點的比賽,廖清和沒有履行約定。

第三十九章

李曉晨很早就醒了,軟軟的席夢思床墊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身旁的輾轉反側,不願意睜眼,天應該大亮了。廖清和也醒著,或者從球賽結束就沒睡過。這是一個沒有擁抱的夜晚,這樣的夜晚極少。兩個獨立的個體,一同躺在一米八的床的兩端,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鬧鐘還沒鬧,李曉晨第一次不想賴床,想快點逃離這個讓人依戀的被窩。寧靜的清晨,在二十三層的高樓沒有聲音,連枕邊人最熟悉的呼吸聲也因他清醒著而沒了蹤跡。她既不想躺在床上也沒有做早飯的慾望。這是怎麼啦?讓人沒有一點慾望。她突然有些想知道誰進了決賽,不要緊,等一會兒去公司上網就知道了。

又是翻身的聲音,李曉晨深吸了口起,平躺著沒有動,她感覺到廖清和的臉正朝著她。若是平時他一定會轉身擁她入懷,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蹭著,或者輕吻她的臉頰,她習慣於這樣的親吻和擁抱。而今天沒有。

冰涼的手掌貼在她的左臉上,輕輕的摩梭。那是昨晚捱了巴掌的左臉,當時微腫,疼了很久。而後是唇,細細密密的吻著。李曉晨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停止了,不敢出聲,怕自己忍不住會撲到她懷裡放聲大哭。

只是輕吻臉頰,並沒有擁抱她,而後便躺回了原位,兩人中間足足可以再躺一個人。那一刻,李曉晨任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多麼渴望他能給她擁抱,多麼渴望他能撫著她的臉以他慣有的低柔的嗓音問她;“疼麼?”他不知道,她疼的。

那天早晨他們誰也沒煮早餐,各自洗漱,然後各自上班,誰也沒多看誰一眼。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檢視德國隊和義大利隊誰進了決賽。看到結果是義大利時,李曉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覺得早上廖清和沒理她德國隊輸球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她恨德國隊為什麼不爭氣,也討厭那個叫萊曼的門將,是他沒有把守住德國隊的大門。

十點時接到趙青青電話說已經回到家。李曉晨沒和她說和廖清和鬧彆扭的事,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朋友結婚後就變得疏遠了。她不願意告訴趙青青她和廖清和的點滴,不是她們的交情不夠深厚,只是不願意。

中午十一點時,老闆突然來公司,把她們殺個措手不及。還好沒什麼事,只是過來拿一份檔案,這次林躍沒來,同行的是另一個人,看樣子是老闆的朋友。有點面熟,但李曉晨記不起在哪裡見過。

臨走時,那人有些不太確定的問李曉晨;“小姐,你認識廖總?”

這一問讓李曉晨一楞,但還是沒想起眼前的人是誰,然後不好意思道;“您認識清和?”

“當然,你是他太太?不記得我了?我是老鍾。去年十一月我們見過,你們請我吃過飯的。”

李曉晨記起,也許是廖清和的朋友。那次請客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大多都只有一面之緣,她不涉足廖清和的朋友圈子,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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