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喊什麼喊?不是沒知覺了嗎?”孫氏被打得頭一歪,恨恨地揚起臉道:“喊一聲還不行啊?”
趙氏懶得理她,只對白大爺道:“白大哥,我這弟妹到底怎麼了?”
白大爺偏著頭將碗裡的烏血研究一番,皺起了眉頭,說道:“似是中了毒。”
“中了什麼毒?”趙氏又問道。
白大爺皺著眉頭,沒有立時回答。他又看了幾眼碗底的黑血,然後抬起眼睛看向孫氏問道:“你最近沾過什麼東西沒有?吃下、喝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有?被什麼掛破皮過沒有?”
孫氏一聽,來了精神,坐起來指著秦羽瑤道:“被她家的狗咬過!”說著,指著腿上被小白咬過的地方說道:“就是這裡,被咬的印還在呢!”
此時此刻,白大爺也顧不得許多了,低下頭看了過去。只見那牙印十分細小,又尖又碎,且緊密挨著,不由搖了搖頭:“這個不像是犬齒印。”
“怎麼不像?你再看看。”孫氏急了,指著牙印說道。
“怎麼?不是就不是,你還想訛人啊?”趙氏一聽不是,冷笑一聲,譏諷孫氏起來。
“可我就是被她家的那隻白色的奇怪小狗咬了啊!”孫氏一口咬定道。轉眼看見秦羽瑤,立時指著她道:“你說是不是你家小狗咬的?”
“我家可沒養小狗。”秦羽瑤站在門口,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道。心中倒有些驚訝,怎麼孫氏被咬了,還如此活蹦亂跳?明明一條腿都烏黑了,卻還如此有精神,簡直不像中毒的樣子。
“你,你——”孫氏指著秦羽瑤,氣得臉都歪了:“當著這麼多人,你還敢否認?”
劉大壯想了想,卻說道:“秦氏家裡養的那隻白色小畜生,我們都見過,不像是小狗,倒有些像是狐狸?”
“可是,狐狸也沒有毒啊?”白大爺皺著眉頭說道。
“好了,都別猜了。”秦羽瑤心知躲也躲不過,總歸寶兒抱著小白,許多人都看見過,索性乾脆地道:“那隻白色小寵,確實是有毒的。”
“什麼?”孫氏一聽,立時有了底氣,指著秦羽瑤道:“好哇,你養什麼不好,養只有毒的狐狸,你是防著誰哪?啊?你的心咋就這麼黑啊?”
秦羽瑤冷笑道:“不怕告訴你,你今日只瞎了一條腿,算你走運。我在山上打獵時,我家小寵是咬什麼就什麼死,你沒死算你命大!”
“你,你咒我死?”孫氏氣得嗷嗷叫,立刻就想下床撓秦羽瑤,可是她一條腿不方便,肩膀又被趙氏按著,卻是起不來。便捶起床板,嚎啕道:“老天爺啊,你不開眼啊,這些人是要弄死我啊!”
“誰也沒想弄死你,都是你自己作死。”趙氏心中煩躁,抬頭皺眉看向秦羽瑤,問道:“當真是你家那小畜生咬的?”
“我不在場,我不知道,如果她只是被我家小寵咬了,那多半就是了。”秦羽瑤攤手道。要她直接承認,她可沒那麼傻,反正也沒有人看見,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一聽,也沒話說了。
這時,王氏怯生生地道:“我,我看見了。”
秦羽瑤眸露譏諷,立即看過去道:“你們都是賊,一丘之貉,作案同夥的證詞是算不得數的。”
王氏一聽,立刻低下頭不說話了。她聽懂了秦羽瑤的意思,如果她再多嘴,他日告到公堂之上,她也逃不了一個偷盜的罪名。到那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時之間,也沒有人說話了。畢竟,小狐狸只咬死過野物,從沒咬過人,誰知道咬過人後是什麼樣子?難道叫他們也挨一口,做個試驗?那絕對不可能的,誰也不肯為了別人犯性命之憂。
此時,只見沒人肯為她說話,孫氏又嚎啕起來:“老天爺啊,我做了一輩子好事,怎麼就叫我落得一個被畜生